夏晴剛剛來也沒考慮哪些,還準備過幾天自己去買一些,沒想到陳莉玲說到了。
鐘鈞陽帶夏晴回去後,很快出去,回來時,是和幾個人一起的,他們幫著拿了買來的鍋碗瓢盆熱水壺等,還有一罐煤氣,加簡易的灶,另外還有米麵油這些各買了一點。
現在大部分家裡都用的是煤爐,煤氣灶用的很少,相對費用高。
鐘鈞陽想著兩人不在家弄個爐子沒人管,滅了生火麻煩,就問了人弄了煤氣灶來。
夏晴去看了眼,雖然東西很簡單,不過有了這些基本工具,她就多出一種安全感,起碼不怕挨餓了。
“這東西,往下按擰到這裡火就開了……用完一定記得關了……”鐘鈞陽將夏晴叫來說了下使用方式。
“嗯嗯,我會了。我現在能燒點水嗎?”夏晴問。
“嗯,這裡的東西你隨便用。”鐘鈞陽說。
“謝謝!”夏晴道了謝,開始洗水壺燒熱水,晚上終於可以用一點熱水洗洗了。
鐘鈞陽沉著臉不說話,看夏晴忙碌,隻覺得夏晴對那些廚具,比他有好感度多了,眼神都變的有生氣了一些。
夏晴心情好了點,鐘鈞陽心情不太好了。
他想起最初回家的時候,夏晴對自己還挺好的,看起來乖順聽話,還說喜歡他的話,讓他抱讓他……
現在,彆說說好話了,連眼神給的也少了,疏離的跟陌生人一樣。
鐘鈞陽腦袋裡閃過一些事後拍了拍自己的頭,他的目的是讓夏晴學好,何必想那些有的沒的,那些都無關緊要,還是趁著這段時間好好抓下夏晴的學習吧。
鐘鈞陽因為傷勢沒好透,這些天沒跟著訓練,隻是去連裡處理一些事情,每天都會回來,有閒暇的時間,所以給夏晴又添加了一些學習項目,還會找夏晴的班主任問夏晴的學習情況。
夏晴沒想到每天下午放學回來還要看書背書,這書不知道是鐘鈞陽從哪裡弄來的,小紅書,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士兵職責,政治理論,甚至還有三字經,論語,道德經,中華美德故事……
“乾嘛要背?”夏晴不太願意。
“記在心裡才能時刻提醒自己。這也是你學習的一部分,我在的每天都要檢查。學習要認真,這是我當初的唯一條件。”鐘鈞陽說。
看鐘鈞陽鐵麵無私,夏晴隻能乖乖背了,白天學習還要勞動,夏晴已經很累了,晚上看著看著就打瞌睡了。
“困了,站那裡背,背好了就可以去睡覺了。”鐘鈞陽跟個監工一樣,看到夏晴打瞌睡在桌子邊上敲了敲看夏晴醒來說道。
夏晴淚奔,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比老師還嚴格,是多想讓她成為棟梁之才啊!
她隻想考上大學,不需要額外的課外知識!
在鐘鈞陽探照燈一樣的眼神逼迫下夏晴隻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背書。
每天到十點左右才結束,那個時候夏晴眼睛已經睜不開了,半眯著眼摸索著去洗漱,洗漱完上床在心裡紮鐘鈞陽的小人中睡著。
初二的課程隻剩下不到一個月了,夏晴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她可不想留級,所在在學校的時候也要很努力的學習,因為要學的還挺多,晚上也沒時間複習,夏琴隻能抓重點學,對於思想政治之類的就沒怎麼看,上報紙社論討論課的時候也心不在焉,偷偷看數學書。
這樣的後果就是,會和班主任聯係的鐘鈞陽得知了情況,找了夏晴批評。
“老師說你的學習態度不太好,上課開小差,要學的內容都不好好學。這樣不太好。思想政治課很重要的。以後我不希望再從老師那邊聽到這樣的話了。”鐘鈞陽對夏晴說。
夏晴要哭了,早知道上學是這樣,她可能會去選擇勞教。
堅持到了初二結束,夏晴考試成績不錯,和寧易他們同樣升入了高中,下學期可以直接去另一棟樓上高中了。
鐘鈞陽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也要進入訓練了,不能每天回來了,夏晴以為自己可以過個輕鬆的暑假了,沒想到,暑假還沒開始幾天,鐘鈞陽自己去連部的同時也帶上了她,給了她一個新安排,讓她去女兵營鍛煉一個月。
“這是好不容易給你爭取的,會成為很好的鍛煉機會,也是為了你好,你要好好向那些姐姐學習。”鐘鈞陽對夏晴說。
“我不想去。”夏晴擰著眉頭。神特麼為了她好,她隻想做個鹹魚,不想擁有堅毅的品格,不需要鍛煉機會啊!
“已經報名了,不去算逃兵。”鐘鈞陽平淡道。
“噗……”夏晴要吐血,怎麼就成逃兵了?她又不是兵!
“有一個隨軍記者體驗生活,也會參加,到時候你和她一起,訓練強度不會太高的。”鐘鈞陽補充了一句。
夏晴不去也得去了,跟著鐘鈞陽去了連隊那邊,被鐘鈞陽塞到了女兵那邊。
雖說不會和其他士兵一個訓練強度,可是每天也要各種訓練,站軍姿,各種步伐,越野徒步什麼的。
鐘鈞陽若是有空就會找個有利地形拿著望遠鏡偷看。
“喂,舍不得何必讓弟妹受這個苦?”在鐘鈞陽正拿著望遠鏡看夏晴訓練時,寧澤峰過來說道。
“鍛煉鍛煉。你怎麼來了?”鐘鈞陽說,放下了望遠鏡。
“你啊。之前出任務出去,咱們這裡的信堆積了不少,這裡還有你一封信,被積壓在那裡沒看到剛給我送來。”寧澤峰將信給了鐘鈞陽。
鐘鈞陽看了發出地是壩塬村那邊,時間已經過去幾個月了。
鐘鈞陽謝了寧澤峰拆開了信。
“二哥,你最近好嗎?”
鐘鈞陽看到了雋秀的字體,認出是夏晴寫的。
裡麵還寫著村裡張大爺算命說他今年命中有一劫,什麼意思?算命這種事早就取締了,在村裡還有人敢說?再說村裡好像沒有算命張大爺這個人。
不管算命的事,裡麵讓他小心,保重的話,看的他心裡一熱,夏晴那個時候還是挺關心他的。
他想起來,當初他要離開的時候,夏晴看起來不願意自己走,還問自己可不可以不要走,那不可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