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秀則是神色複雜的看向木小草......她如此熟悉流程,上輩子看來和她一樣,都是在婚姻上吃了大虧,隻是,木秀卻沒有木小草這樣的覺悟和執著。 “你這是什麼眼神。”木小草正好回頭對上木秀的目光,那眼神中透露出來的憐憫,讓她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我這是崇拜的眼神,沒想到,我姐竟然如此英明神武,慧眼如炬,做起事來又謀略,算的麵麵俱到,就像那女諸葛一樣!”木秀真是由衷的感歎著。 “油嘴滑舌的,真不知道隨了誰。”木小草扭過頭,繼續盯著白寡婦的家門口。 姐妹兩個都不再說話,安靜的躲著,各自想各自的事情。 木秀穿越之後,已經有了規律的作息,這會兒瞌睡的頭一點一點的,最後靠在樹上,迷迷糊糊竟然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木秀被木小草狠勁搖醒了。 木秀睜開惺忪的雙眼,就看到木小草一臉的興奮,湊到她耳邊悄聲說道:“他來了,你就待在這裡彆動,我過去看看。” 等木秀回過神來,就看到小草已經彎著身子,向前走去。 木秀心念一動,手中多了一塊手表,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這個木誌軍,怎麼出來這樣晚,這都幾點了,人都瞌睡的不行了,還有精神來搞活塞運動!!! 木秀才沒有乖乖的聽木小草的話,待在這裡等她,木秀從另外一個方向繞了過去,避開了木小草,也往白寡婦家裡走去。 木秀剛走到牆角,隻聽見“吱呀”一聲,然後就是一陣索索的摩擦聲,緊接著就是白寡婦夫人嬌嗔聲,“先進屋,看你那猴急樣。” “還不是你這個小妖精太撩人了。”木誌軍輕佻的聲音響起。 又是“吱呀”一聲,大門關上了,不一會兒,院內又是輕響一聲,這是木小草翻牆進去的聲音。 木秀看了看四周,看到一些石頭,於是就撿了幾塊大石頭堆高,搖搖晃晃的站了上去,頭剛好越過牆頭,能看到院子裡邊。 今夜月光很好,滿院子都被月光照亮了,木秀一下子就看到木小草,她已經摸索到了白寡婦的窗台下。 這時屋內一暗,白寡婦屋內的油燈滅了,木秀這會兒不用想都知道兩個人應該正在肉搏,無外乎一些哼呀啊呀的聲響,沒什麼可聽的,上一世,木秀看島國的小電影都比他們兩個的精彩。 木秀看了一眼木小草,隻見木小草貓在窗台下邊,真難為她了,距離那樣近。 又等了很久,白寡婦屋內的燈又亮了起來,接著傳來聲響,透過火光,能看到窗戶上倒影的兩個相互依偎的影子。 木小草趕緊把耳朵緊貼著牆壁,隱隱約約能聽到裡麵的聲音。 “真不舍得你走。”白寡婦戀戀不舍的說道。 “那我就留下了,天亮了再走!”木誌軍反身又抱緊了白寡婦。 “來日方長,以後你多來陪我,不然這每夜都是一個人,很寂寞很冷。”白寡婦幽怨的腔調,平添了幾分柔弱。 “行,我過兩日再來看你。”木誌軍對白寡婦這幅模樣,很是受用。 “那咱們約好了,你要來找我的話,就在我家門前那棵樹下放上兩塊石子,我回來一眼就能看到,我就把石子收起來,那就說明晚上我等你,要是沒有收起來,那就說明不方便,你就彆來了,來了敲門三長兩短,敲兩次停下來,我就知道是你了。”白寡婦交代著。 “乾嘛弄得那樣麻煩,我想你了,就跟今晚一樣,過來不就行了。”木誌軍不滿的說道。 白寡婦心中暗罵一聲,老娘還要招呼老相好呢,還要賺點兒飯錢呢。 隻是這話,必然不能說出口,隻聽她柔柔的說道:“我是一個寡婦,名聲難聽點就算了,可是你不一樣,我那死了的男人還有兩個妹妹會時不時過來,萬一碰上了,對你的影響可不好。” 白寡婦滿意的看著木誌軍的臉色變了變,接著又嬌滴滴的說道:“更何況,見你前,我還要好好洗乾淨,你總要給我一個燒熱水的時間吧。” 木誌軍本來聽到白寡婦說他名聲會受到影響,心中還有些擔憂,但是馬上又被她那句洗乾淨撩起了欲火。 “哎呀。”隻聽白寡婦輕呼一聲。 “我再疼你一次。”木誌軍抱起白寡婦,“呼”的一聲吹滅了蠟燭,隻聽到屋內床板“吱呀吱呀”的繼續響了起來。 木小草實在聽不下去了,她退了出來,順著原路翻牆翻了出來,木秀再看到木小草向牆邊走的時間,就已經從後麵溜到剛才她坐著的地方,一動不動的等著木小草回來,順便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淩晨兩點了。 “秀,快起來,我們走吧。”木小草快步走了過來,拉起木秀就離開了白寡婦的家。 姐妹兩個回到家,也已經很晚了,折騰了大半夜都累壞了,於是都先睡下了,一切等天亮了再說。 周水蓮和木水大清早起床之後,意外的發現,平日裡從不賴床的木秀,竟然還在睡覺,連木小草也沒起來,推開門進去,兩姐妹都還沒醒。 “娘。”李盼弟在門外叫了一聲。 “噓。”周水蓮趕緊走出來,把門關上,小聲的對盼弟叮囑道:“彆去吵你娘,你娘和你姨娘昨晚睡的晚,讓她們多睡會兒。” 李盼弟乖巧的點了點頭,就跟著周水蓮開始燒火做飯。 姐妹倆一口氣睡到日上三竿,才打著哈欠起來了,木秀還好,因為年輕,睡一覺就精神抖擻,滿臉的膠原蛋白,活力四射。 木小草就不行了,前麵虧了身子,就算睡了一覺,還是有點兒萎靡不振,頂著兩隻黑黑的眼眶。 “小草,你看你這憔悴的樣子,以後有啥事,白天做,彆搞得深更半夜,對身體也不好。”周水蓮看著木小草心疼的說道。 “知道了,娘,我餓壞了,先吃飯了。”木小草明顯就沒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