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教孩子的,殺人那是犯法的!要償命的!”陳喜福彷佛第一次人似趙俊蘭和陳慶一般,他眼裡帶著恐懼的說道。
“我不會被發現的!”陳慶興奮的說道,他覺得做壞事不被抓到的感覺太刺激了,就像上次燒陳旭輝的屋子,後來村裡也有人議論,可是卻沒有任何人懷疑到他身上,他覺得自己真是個小機靈呢。
“胡鬨,你們千萬不要亂來,你們要是敢再放火,我就...我就......”陳喜福結結巴巴的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你就怎麼,你去揭發啊,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還惦記著那個小雜種的娘,人家都跟人跑了,你還念念不忘,反正在你眼裡,我生了兩個兒子了了還是不如那個小雜種的娘,而兩個孩子,也不如那個小雜種好。”趙俊蘭冷笑著說道。
幾句話說的陳喜福一言不發,他撓了撓頭,最後懊惱的說道:“反正你們要是覺得他現在過的好,去他那把東西偷回來也行,就是彆放火了,不然引彆人懷疑咱們可不好。”
“我去,那個小雜種每天都去幫木家那群人乾活,木家白天就一個老女人帶著倆拖油瓶,我都去偷偷看了好幾次了,東西好偷。”陳慶立刻毛遂自薦,踴躍欲試。
“我兒真是腦子靈活,行,你抽個時間去,記得小心點。”趙俊蘭頓時喜笑顏開。
“娘,我也要去。”陳歡看著陳慶得到趙俊蘭的誇獎,他也小聲說道。
“你滾一邊去,還敢背著我告狀,這次拿回來了好東西,你一口都彆想吃。”陳慶蠻橫的推了陳歡一把,陳歡一下就摔倒在地上,他一句話都不敢說,默默的站起來躲到了陳喜福的身後。
“慶,你一定要小心點兒。”陳喜福也沒看陳歡,他囑咐陳慶道。
“知道了,我啥時失過手,我現在就去,這會兒他家沒人。”陳慶揮了揮手就出門了。
許是陳慶以前小偷小摸的並沒失手過,所以大家都沒怎麼擔心,陳慶也是對自己的身手很是自信,他信心滿滿的去了木家。
正如陳慶之前所料,木家的確沒什麼人,隻有周水蓮帶著李盼弟和木小花在屋裡做些家務。
陳慶輕手輕腳的靠近木家,看到木家大門緊閉,又聽到院子裡傳來周水蓮和李盼弟的聲音,倆人正打算去後邊喂雞,心裡更加的無所顧忌了,他身子一側,就到了陳旭輝的屋子門口。
輕輕一推,房門就開了,陳旭輝因為周水蓮在家,而他這裡也沒什麼值錢東西,所以房門也懶得上鎖。
一進到房間,陳慶心裡就開始冒酸水了!隻見屋裡乾淨明亮,那地上都不知道弄了什麼,跟他們屋裡地麵坑坑窪窪的泥巴地完全不一樣。
咦?陳慶看到陳旭輝這窗戶好像跟彆人家的不一樣,本來他以為這窗戶就是個空窗子,結果怎麼感覺窗戶裡有東西,他伸手在窗戶上摸了摸,入手冰涼,這是啥玩意?
原來眼下村裡每家每戶都是用桑皮紙或者白宣紙浸桐油後糊窗戶,沒有一家用過玻璃,木秀這次蓋房子,特地去了縣城的玻璃廠,把家裡所有的窗戶都換上了玻璃,這讓村裡那些來過她家的人都跟看稀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