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軍?我沒看花眼吧!”劉幺妹揉了揉眼睛,猛然站起身來,她手指著門外有些哆嗦。
“奶奶,是我,我回來看您了!”木誌軍幾步就走到了劉幺妹的身旁。
“誌軍...誌軍你回來了!”劉幺妹激動的拉起木誌軍的手,口音都有些顫抖了。
“奶奶,你看,我帶著你孫媳婦和曾孫子回來了!”木誌軍四下望了下,拉起張文雅的手,大聲的說道。
“這不是白寡婦嗎?”劉幺妹本來笑容滿麵的順著木誌軍的手看向孫媳婦,結果這一看,氣的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
“奶奶,我叫張文雅,您喊我文雅就行了。”張文雅笑眯眯的對著劉幺妹說道。
“什麼張文雅,這不就是那個sao.貨白寡婦嗎?”門外圍觀的村民裡,有一個男人大大咧咧的說道。
“的確夠sao。”又有一個男人咂巴了下嘴巴點頭道。
張文雅咬了咬下嘴唇,身子挺的直直的,她似是沒聽到外邊的議論聲一般,仍舊笑臉盈盈的看著劉幺妹。
木誌軍這幾年早在張文雅的溫柔鄉裡被洗腦了,張文雅拋棄一切隨著木誌軍遠走他鄉,木誌軍和張文雅倆人在異地相依為命,感情越來越好。
張文雅又是在男人堆裡混的爛熟的人,對男人的心思都是抓的準準的,張文雅趁著倆人感情火熱,就跟木誌軍講自己一個寡婦怎麼門前是非多,那些閒漢們怎麼想占她便宜不成,就在外邊往她身上潑臟水,毀她名聲......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抵死不從,直到遇到木誌軍,才發現木誌軍才是這世上唯一頂天立地的好男兒,於是就拿出前邊男人死時,剩下給她生活的全部家當,願意陪他榮辱與共。
木誌軍感動的發誓這輩子隻對她一個人好,倆人於是就辦了結婚手續,結成了夫妻,結婚沒多久,張文雅又生了一個兒子。
有了兒子傍身,這下張文雅再也不怕了,她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於是在木誌軍提議回老家來看看父母時,張文雅再也不阻攔了,她張文雅也想回英武村讓那群男人看看,她張文雅嫁的人不僅英俊瀟灑,還是城裡吃商品糧的!
木誌軍剛到棉紡廠時,因為這是他唯一的後路了,因此他倒是收起了以往的性子,做活做事都是搶著來,加上他嘴巴又會說,這兩三年混成了正式工不說,還當上了一個小班長呢。
對此,木誌軍很是洋洋自得,他終於混出個樣子了!
人一旦混的好了,就想回家給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看看,所謂的衣錦還鄉,也就是這個意思,本來過年時木誌軍就想回來的,可是不巧兒子生了病,所以拖到現在才回來。
這兩三年,木誌軍本來還通過李興誌跟劉玉梅傳過消息,後來李興誌總是問木誌軍借錢,倆人不歡而散後,就算是結了怨。
劉玉梅徹底失去了木誌軍的消息,她幾次想著去打聽,可是又想到以前木誌軍叮囑過的話,她又怕對木誌軍的前途有啥影響,因此倒是一直忍著,等著木誌軍回來找她。
“喊老奶。”張文雅抱起身邊的兒子,讓他麵朝著劉幺妹,逗弄這兒子喊道。
“奶...”木振興奶聲奶氣的吐了一個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