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麵上卻不顯,隻說道:“呂德壽不配做你的父親。”
“他會後悔的。”
“所以,需要我做什麼嗎?”
呂雨竹心底一暖,她就知道,鄭明朗永遠是支持她的那個人,哪怕她做的事情在很多人看來是大逆不道,是狼心狗肺。
“不用,我自己能解決的。”
她忍不住把臉埋進了鄭明朗懷裡,柔聲說道:“謝謝你,明朗。”
鄭明朗也跟著眯起了雙眼。
就這樣,又過了半個月。
呂德壽最近的小日子過得很滋潤,先是小舅子終於懂事了,而且吃了他做的養生丸之後,呂德壽覺得渾身上下都輕快了不少,腰不酸了,腿不疼了,黑頭發也重新長了出來。
然後就是拆遷的事情了。
等待了半年多的時間,村裡拆遷的通知終於下來了,明世地產給的補償很豐厚。
所以一時之間,村裡到處都是歡聲笑語。
而呂德壽名下的土地和宅基地折算下來,更是至少能分到五十套房子,十一個門麵,市值近一億。
所以呂德壽能不高興嗎,連帶著他最近又敢去牌室打麻將了。
看到他得意洋洋的樣子,一眾村民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心裡酸的厲害。
因為村裡絕大多數人能拆到七八套房子就已經頂天了。
而且呂德壽的變化他們都是看在眼裡的,所以他們忍不住地想,難道呂池那個不成器的東西真的有學醫的天賦?
憑什麼?
連帶著他們連風涼話也不敢說了。
因為呂德壽現在底氣十足,你敢說他家一句不好,他就敢天天在你耳邊絮叨他小舅子以後有多出息,他分了多少套房……就怕膈應不死你。
“哈哈,又胡了,自摸,清一色,快快快,給錢,每人三十。”
呂德壽笑得合不攏嘴,再一看麵前厚厚的一遝鈔票:“喲,我這又贏了快一千塊了吧,沒想到我這幾天的手氣居然這麼好,哈哈哈哈!”
聽見這話,在場的村民的臉色更難看了。
呂德壽見狀,笑得也更開心了。
讓這些家夥說他的風涼話,現在遭報應了吧。
哪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中年男人突然衝了進來,然後直接跑向了呂德壽。
他看起來很興奮的樣子:“德壽叔,你之前說呂池是在哪兒學醫來著?”
呂德壽一愣:“啊?”
中年男人:“是不是找的隔壁柳市中醫院的一個姓趙的主任醫師?”
呂德壽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對。”
“哈哈哈。”
中年男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呂德壽不明所以:“怎麼了?”
就連在場的其他村民也紛紛看了過來。
隻看見中年男人直接把手機往呂德壽麵前一懟:“德壽叔,你還不知道吧,那個姓趙的被抓了,他根本不是什麼中醫院的主任醫師,他就是個騙子,借著收徒的名義到處騙錢呢,聽說上當受騙的有十多個人呢。”
聽見這話,呂德壽幾乎是脫口而出:“不可能,我可是跟著去市醫院實地看過的,那人就是中醫院的主任醫師。”
“他是不是讓你直接去中醫院門口等他,你聽見有人叫他趙醫生,你就信了,然後他就直接把你帶到了他家裡。”
中年男人說道:“新聞裡都說了,他們就是用這一招騙人的。”
“而且你知道嗎,新聞裡說的那十幾個報案人裡麵根本沒有呂池,我打電話過去問了才知道,呂池隻去了幾天就沒去了,他這幾個月壓根就沒在學醫,你又被他騙了,說不定他現在正拿著你的錢在哪兒玩的歡呢。”
“什麼,呂池根本沒有去學醫?”
呂德壽使勁搖著頭:“不可能,怎麼可能?”
“那小池給我做的養生丸又怎麼說,你們看,我額頭上的皺紋都快看不見了。”
在場的其他村民也都反應了過來,然後也都樂了。
他們紛紛說道:
“什麼養生丸,我看你這純粹是因為要拆遷了,高興的。”
“就是,我最近的高血壓也降下去不少呢。”
“再說了,這可是省台報道的新聞,還能有假?”
“我就說嘛,呂池要是能上進,我把名字倒過來寫。”
……
聽見這話,呂德壽的臉頓時就掛不住了,他想大聲反駁,可是看著手機上的報道,他也知道,中年男人不可能是在騙他。
因而一時之間,聽著村民們明裡暗裡的嘲笑,難堪、憤怒……各種各樣的情緒湧上他的心頭。
他當即拿出手機,就要給孟則知打電話。
哪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個人衝了進來。
“呂德壽,你們到底乾了什麼?”
來人歇斯底裡的聲音瞬間就蓋過了牌室裡的喧鬨聲。
村民們轉頭一看,來人可不正是一眾村乾部。
呂德壽:“什麼?”
村長氣急敗壞:“明世地產的人打來電話說他們不準備拆我們村了,就因為你們一家得罪了他們的老總。”
“什麼,不拆了?”
原本還在看呂德壽的熱鬨的一眾村民臉上的笑容直接就僵住了,而後一片嘩然。
呂德壽更是兩眼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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