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師,這都一個星期了……”就在薑硯前往東省的同時, 勁鬆油田商務會議室裡, 李玉良幫錢丘倒茶。
現在距上次考察已經過去了七天。這七天彆說看風水,錢丘完全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之前顧忌錢丘麵子的領導懵逼了。經過再三討論, 眾領導去處理勁鬆事物,留李玉良一人接待。
李玉良雖不樂意, 但也隻能聽從吩咐。勁鬆油田前後接待的反差太大, 錢丘雖然感受到, 但並不care。此時錢丘一邊喝茶,一邊翻看當地報紙。神色極為愜意。
上次苞米地離開, 錢丘表明自己請了風水大師。勁鬆風水和旱天雷都可由此大師解決。眾人剛開始抱有期待,但隨著時間越拖越長。所有的期待都沒了。
眾人估摸著,這應該是錢鬆算不出來的托詞。
“錢大師, 你說的是港城翟大師?”閒著沒事, 李玉良開口試探。
“來了就知道。”錢丘相當神秘。隻是談話間,眼神不自覺的留意微信,薑硯沒說航班,也不知幾點能到……
“嘟嘟——”
就在這左思右想中, 手機微信界麵亮起。錢丘看了一眼,‘突’的起身。
微信界麵隻有短短的三個字:三點到。
發信者:薑大師。
……
“薑大師是誰啊。”
兩小時後,東省白林機場, 周向河舉著‘歡迎薑大師’的招牌。現在錢丘在勁鬆油田地位直線下降,眾人對錢丘風水能力產生懷疑。不過該有的麵子工程還是會做好。
“就是薑大師啊。”錢丘賣起關子。他喜歡網上衝浪+刷刷微博,自知薑硯在網上風評呈兩極分化。為了減少不必要麻煩, 一切等薑硯下機了再說。
周向河和李玉良麵麵相覷。不過,兩人也有些期待‘薑大師’到來。錢丘前戲十足,也不知薑大師是真大師,還是唱雙簧的虛名。
“KF87129的旅客已下機……”就在這耐心等待中,機場語音播報響起。錢丘提起精神,這是薑硯乘坐的航班。
“啊啊啊,是不是薑硯?薑硯啊。”
“千猴聽道的薑硯?看著有點像……”
“媽呀。道袍,大長發,絕對是了!”
……
錢丘舉起接機牌,隻聽前方傳來一陣喧囂。
“薑硯啊啊啊。”
“哢哢——”
喧囂越來越大,有不少遊客舉起手機,‘哢哢’的拍攝起來。
“薑硯?”周向河和李玉良一愣。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呀。
左思右想間,一個身影走出機場。身影體型修長,身著一件藏青道袍,戴著一副黑色口罩。即使不言一語,也能成為機場的全部焦點。
身影緩緩走來。周向河和李玉良驀然緊張。
“錢大師。”就在這緊張的氣氛中,身影走到三人麵前。笑著招呼。
“薑大師。”錢丘熟稔的擁抱。他麵上不顯,但內裡十分震驚。薑硯是十足十的晚輩,但兩人相處,他竟有一絲忐忑和發怵。這是薑硯實打實的氣場轉變。
“哢哢——”周邊遊客在拍照。
“薑大師!”李玉良和周向河回神。
道袍,長發,風水……
現在薑硯話題火爆。這幾個特征聯係在一起,他們自然知道薑硯身份。隻是他們知道錢丘請的風水大師姓薑,但完完全全沒往薑硯方麵想啊。
薑硯在網上毀譽參半,加上他們不關注風水圈+勁鬆是實實在在需要風水師。一時間,兩人神色複雜。
“現在去吧。”薑硯看了看時間,直接開口。
“啊啊啊,薑硯!”身後傳來遊客的興奮聲。
薑硯無奈。他倒不是故意騷包出場,隻是在離開大猴山時,他收到了係統提示音。
係統任務:風光霽月。【備注:作為一個準修士,必要的關注或不可缺。】
自秘寶篇任務完成,薑硯近兩年又收到三個係統任務,這三個都跟心法口訣有關。薑硯完成十分出色,按照係統規格,他已經處於準修士範疇。隻是準修士和修士一字之彆,但差之千裡。
薑硯道心穩固,所求所想,就是在有生之年摸到修士門檻。此次任務是‘風光霽月’。所謂風光霽月,就是像自家祖宗薑九通一樣,裝嘩再裝嘩。
薑硯有理由懷疑,這麼怪異的任務。很可能是薑九通測試時修訂的。
“車子在外麵。”周向河打了通電話。不管薑硯靠不靠譜,既然來了……勁鬆油田必須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