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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留所。
“我想起一件關於柳成沛的事，不過我不知道有沒有用，如果有用，我希望霍先生能讓我至少見到外麵的天空。”方盛很局促，還很小心翼翼，經過短暫的接觸，他已經發現霍閒這個人沒有心，還十分惡毒，而且他請得起最好的律師，是真的能讓他一輩子關在監獄裡。他還聽說監獄裡的犯人也是能夠被收買，萬一惡毒的霍先生再買通一兩個人……
就這樣，方盛腦補把自己給嚇著了，苦思冥想間，居然還真讓他想起一些關於柳成沛的東西來。
霍閒沒輕易應，隻淡淡道：“我先聽一聽。”
方盛倒是想和他討價還價，但一來時間不允許，二來霍閒一看就不是會聽人討價還價的，說太多，人可能直接就走。
遂道：“我黑進柳成沛電腦的時候發現他和一個人聊天時說到過你，不過聊天記錄很短，我想起記錄中柳成沛說你家裡隻有一個人，已經安排人很快就能得手……他說安排的人應該是我。”
方盛想起的線索算是印證了霍閒的猜測——柳成沛背後有人指點，否則以柳成沛肚子裡的草和腦子裡的水，也無處得知霍家彆墅裡的情況。
那麼問題來了，除霍父霍母外，還有誰會知道霍家彆墅的秘密？
倒是值得推敲。
……
和柳絮雪約的是一間意式餐廳。
[係統，是不是吃飯一定得進西餐廳才能彰顯身份？]霍閒到的時候柳絮雪還沒到，他便和係統隨意聊起。
係統自然不會回答他這種“無聊”問題，而是說：[宿主，柳絮雪和安娜這兩位女主對你的初始好感高，經由幾次接觸又有一定增長，請宿主不要吝惜魅力，積極完成任務。]
霍閒：[既然你已經不再隱藏‘好感’，不如展開詳細說一說？以及，你的係統屬性究竟為何？]
係統再次裝死，直至柳絮雪進餐廳時才冒泡：[柳絮雪和方曼雲、喬以蓉兩位女主不一樣，她內斂、純情、專一還人美心善，是宿主喜歡的類型。]
霍閒：他懷疑係統收柳絮雪錢了。
“抱歉，我來晚了，路上有些堵車。”柳絮雪歉意道。
她的涵養霍閒還是很欣賞的，笑著請她入座，道：“沒晚，是我來太早。”
兩人彼此禮貌客氣地寒暄後點了餐，很默契的，點的都是牛排，霍閒將menu放到一旁，邊隨意和係統交流：[這世界的人對牛排紅酒似乎情有獨鐘。]
係統沒回應：[吃牛排很優雅。]
僅僅是因為這個原因嗎？霍閒眼中劃過一抹戲謔。
意式菜肴是西餐的始祖，其特點是原汁原味，味濃，而菜單中意式經典菜包括千層麵、海鮮麵、披薩、牛排、奶酪卷等，老實說，除牛排之外，其他幾樣淑女吃時也會影響形象。
不過係統也沒說錯，柳絮雪進餐時的確很優雅，一舉一動都很令人賞心悅目。
等到吃的差不多，柳絮雪才開啟聊天，她也沒拐彎抹角：“霍先生，今日約你是想了解下接風宴那晚我二叔是如何給你房卡，又是怎麼和你說。”她咬字清晰，神情自若，並沒有因為當天險些被“冒犯”而羞赧尷尬。
霍閒放下餐具，擦乾淨嘴與手，方誠懇道：“抱歉，柳小姐，其實那天我騙了你。”
柳絮雪略微詫異：“騙我？”
“他當初的提議，其實我挺心動。”霍閒露出一個古怪的笑。
柳絮雪下意識不喜歡他的笑，但並未表現在臉上，隻問：“提議是什麼？”
霍閒沒回答，而是拿出一支筆，準確說，是一支錄音筆，他將錄音筆推到柳絮雪麵前，“我雖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屑趁人之危，更何況，我很清楚柳家在A市的地位，柳成沛大概覺得我沒腦子，才會等著我跳坑。”頓了頓，又道：“柳小姐，聽過我和柳成沛的交談你一定會很生氣，我也先向你鄭重道歉，不過也請你相信，我並沒有傷害你的意思。”
柳絮雪沉默片刻，沒急著拿錄音筆，而是問：“1608的酒，霍先生喝了嗎？”
“酒？”霍閒歪頭思索片刻，搖頭：“柳成沛給我倒的那杯嗎？裡麵有些雜質，沒喝。”停頓片刻，說：“我那天好像忘記收拾了，抱歉。”
柳絮雪望著他不似作假的表情，彎唇一笑：“沒關係。”
柳絮雪帶走了錄音筆，霍閒也沒再解釋或道歉，走出餐廳後，係統再次上線。
[宿主，你錄音筆裡錄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小仙女“len”灌溉營養液+5，麼麼啾=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