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閒見狀哭笑不得,隻得好生安慰:“你還在長身體,食量會慢慢增加,不急於一時。”
霍垣鬱悶的把頭埋進霍閒懷裡,眼不見為淨。
於是等到護衛帶著張虎進來稟報時,看到兩人親密無間之舉,嚇得下巴差點掉地上,腦子裡亦是一片空白,原本想說的話也忘記了。
霍垣後知後覺想起做人和做貓時不一樣,人類知羞恥榮辱,光天化日之下卿卿我我有辱斯文,忙從霍閒懷裡退出轉到他身後。
emmmmmm……
雖然做人的理論經驗豐富,但畢竟還是頭一次做人,不能再像當貓時那樣不必顧忌他人目光,做人,得矜持。
殊不知,後背一向是學武之人禁忌之地,若非信任之人,根本不可能讓人貼近。
“何事?”霍閒自然不會防備霍垣,他看向護衛詢問道,視線掃過追霍垣追的最凶的張虎。
張虎登時一機靈,頭埋得更低。
護衛好艱難才找回出走的思緒,心中仍是疑惑霍垣身份,麵上儘量保持淡定,他回道:“回稟小侯爺,屬下已仔問過張虎等人,他們確是追尋……”他抬眸朝霍閒身後霍垣覷了兩眼,剛好對上一雙漂亮又充滿好奇的丹鳳眼,忙收回目光往下說:“這位小公子而來。”
古代沒有監控追溯源頭,但隻要有錢有人,想查些線索也不難,不過是費時些而已。
霍閒便有些頭疼了,不是因為霍垣成了目標,而是霍侯爺的人查到霍垣頭上,是否意味著錯過了真正散播流言之人?他知道幕後指使者是蕭錦黎,可無憑無據,他也不能平白給人扣帽子。
好在護衛很快又說霍垣並不是唯一被盯上的人,另有一些人是由霍侯爺親自盯梢,而且行蹤隱蔽,可不像霍垣這般行走於大太陽底下。
霍垣是想行走於大太陽底下嗎?他那分明是沒辦法,他有原身記憶,可討飯的實際操作是個相當困難的操作,而且原身往日是連泔水裡都會翻找並撈東西吃的人,他雖沒當過人,可霍閒愛乾淨,吃的也健康衛生,讓他在泔水裡找東西吃那是為難他。所以他隻能乞討,有時候會遇上一兩個好心人施舍一二個銅板,能買個乾淨的饅頭墊肚子。
霍閒隻能說聞者傷心聽者流淚,又莫名覺得好笑,真是難為霍垣這真·外星人了。
“對了霍閒,我想起一件事。”聽完護衛所說,霍垣突然出聲。
“嗯?”霍閒看向他。
“散播流言多是乞丐和無業遊民小混混,他們之中有個叫瘌痢頭的,是個小頭目,我有一次討飯時剛好在胡同裡聽到一耳朵,他和另一個人數銀子。”霍垣這些天忙也是真挺忙,忙著找霍閒,忙著把流言壓下去,還要忙著討飯。
霍閒重點全在“有一次討飯”幾個字上,隻覺腦仁有點突突的疼。
倒是張虎,聽到“瘌痢頭”三個字時終於沒繼續當石雕,他急急追問:“請問……小公子是在何處見到瘌痢頭?”他說完才想起來霍閒才是主子,忙又解釋:“稟小侯爺,侯爺正派人四處搜尋瘌痢頭。”
聞言霍閒挑了挑眉,以眼神詢問霍垣。
霍垣想也沒想就回:“飄香院!”
“飄香院……青樓?”霍閒眯起眼。
霍垣小雞啄米點頭,道:“瘌痢頭數了幾百兩銀子,說接下來就住在飄香院,睡最漂亮的……”
霍閒捂住他的嘴,轉向張虎:“帶人去飄香院。”
張虎目光在霍垣身上遊移片刻,想說瘌痢頭不是他們的任務,這位小公子才是,然而當他迎上霍閒不容反駁的目光,又將話咽了下去,抱拳行禮後離去。
待人離開後,護衛在詢問與沉默中遲疑半晌,終究還是沒敢問霍閒“小乞丐”究竟是誰,他識趣的告辭退下,再次將空間留給二人。
“霍閒,這個世界的蕭錦黎是個非常危險的反派,與他對上,你一定要謹慎。”霍垣正色道。
霍閒頷首,少頃,眉間又攏上淡淡的愁緒,仿佛有什麼事情困擾著他。
霍垣以為他是為蕭錦黎難對付而頭痛,拍著胸脯保證:“不用擔心,我會幫你,實在不行我把他殺了。”他現在積分是-20,有霍閒承諾在前,他也不怕負得更多一點。
霍閒嘴角抽了抽,感覺前兩個世界法律條文白教了。
“我不是在擔心蕭錦黎。”他無奈道。
“那你擔心什麼?”霍垣一臉疑惑。
霍閒深深望了他一眼,忽而歎氣:“我把你帶回家後該怎麼跟原主爹娘解釋你的身份?”先前隻一心想著趕緊把霍垣找到,現在人找到了才想起來身份的合理化,長公主和霍侯爺可不是好糊弄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閒哥:上世界養貓,這個世界正式投喂老婆,養胖好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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