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魔教教主天下第一(18)(1 / 2)

霍閒不在教中這段時間,大事就是駱乘風和巫醫聯手搞事,如果勉強還算一件的話,大概就是送上門的玉狸公子。

現如今,駱乘風、巫醫和玉狸公子都半死不活地被扔在地牢裡,每天隻給一碗飯一碗水,用霍垣的話,讓他們活著就是對他們最大的仁慈,彆的,想都彆想。

按量級,玉狸公子其實並沒上升到駱乘風和巫醫的程度,但誰讓他倒黴,哪天不上落霞山偏偏跟他們同一天,所以被連坐也怪不得誰。

不過也有一個人是例外——殷翎。

殷翎並未叛教,連續兩次私心作祟後她自覺羞愧,一直勸解開導巫醫,教中事務都是安排下麵人做,她自己則盯著巫醫,不讓他再做什麼對霍閒和教中其他人不利的事。

可惜殷翎自己就是最大的利器,巫醫趁她不備給她下了毒,並強行將噬心蠱母蠱取出,噬心蠱母蠱也是養在心臟裡,巫醫內心掙紮之後還是將仇恨擺到第一位,殷翎勉強保住一命,但其實也隻剩半條,即便日後康複,也會落下病根。

除此之外,羅刹教上下被霍垣打理得井井有條,霍閒所說用公司製度來管理一個教派,他都在這近兩個月的時間內給做到了,要是霍閒再不回來,他就撂攤子不乾直接殺去分壇了。

幸而霍閒回來的是時候。

隻一回來就讓霍垣受傷這點讓他心疼又內疚,內疚之餘還有些無奈,他該慶幸管理局那兩萬積分不是白花的,霍垣的身體比普通人結實太多,內力反噬受的傷也不重,養兩天就能好全。

於是,在盯小祖宗練功的同時,霍閒又多了一件事——教他正確使用武功的方式,不然哪天用到內力人沒傷著,先把自己弄傷。

在被關了兩天小黑屋後,霍垣終於耐不住寂寞,想外出溜達了。不對,不是外出溜達,而是帶著活蹦亂跳的教主大人去的地牢裡溜達。

本來在知道巫醫吃裡扒外後他是想把巫醫皮都給剝了的,但他把人留著,留著讓他看霍閒回來,氣死他。

霍閒倒是不知道霍垣還那麼小心眼,不過若換成是他,巫醫那樣的,他估計會把四肢全剁了再任他自生自滅,每天一碗飯,還是仁慈了。

雖然霍垣極力催促,霍閒也沒有去地牢,他堂堂羅刹教主,哪怕是見叛徒,也得是下屬把人帶他麵前,那兩個叛徒,何德何能讓他去一見?

要不怎麼說霍垣還是沒霍閒段數高!

不多時,駱乘風和半死不活的巫醫就被帶到了霍閒麵前,兩人表情一致空白,空白之後巫醫便陷入了瘋狂,“你怎麼可能還活著?你怎麼能沒死??”

他的聲嘶力竭沒因體虛氣弱減弱,相反,他全身的力氣都灌注進了呐喊中,那呐喊充滿了怨毒、痛恨、不敢置信和絕望。

霍閒悠悠閒閒道:“巫醫都沒死,本座又豈會死?”

論氣人方麵,縱然霍垣學再多,也不及霍閒功夫深。

不過,氣人不單單是話語,還有神情語調,霍閒這副完全沒把巫醫放心上的姿態才是真正戳中巫醫內心脆弱敏感的地方。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霍閒,你一定不是霍閒,沒人能逃過噬心蠱,沒有人……”巫醫雙眼爬滿血絲,短短兩月內蒼老麵上褶皺如樹皮的臉猙獰扭曲,形似地獄爬上來的惡鬼,“是雷皓興,他沒有捏死噬心蠱,是他……”話到此處戛然而止。

因為,霍閒將用帕子裹著的蟲屍扔到他的麵前。

那是噬心蠱母蠱的屍體。

沒有人比巫醫更清楚噬心蠱母蠱的模樣和氣味,而他眼前所見,切切實實是噬心蠱母蠱,噬心蠱母蠱死了,可體內有子蠱的霍閒依然活著。

“本座忘了告知你,本座拿到了下半部《羅刹心經》,巫醫猜,下半部《羅刹心經》除不會讓本座每旬經受一次噬心之苦外,會不會順便也將噬心蠱子蠱一並剿滅?”霍閒唇角含笑望著巫醫,眼底諷刺與冰冷共存。

巫醫呼吸一窒,他死死瞪著霍閒,眼睛因驚愕越瞪越大,直至沒法再大,一股濃黑的血自他的嘴角流出,他斷斷續續說:“你、憑……”

後麵的話再沒能說出口,他死了,死不瞑目。

“把他拖下去,莫弄臟本座的地。”霍閒冷酷無情道。

一旁護衛立刻執行他的命令,動作迅疾如風。

霍閒目光又慢條斯理移向另一人,駱乘風早已由最初見到霍閒的驚駭變成現在的冷靜,冷靜之餘他還笑了起來,麵對霍閒審視的目光,他甚至端起了曾經右尊主的姿態,下巴微抬倨傲道:“成王敗寇,教主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成王敗寇?你也配?”霍閒目光冷然,所說的話直戳人心窩。

霍垣看著一秒變臉的駱乘風,在小本本裡記上。

霍閒從主位上站起,居高臨下俯視他:“駱乘風,本座不會因你的‘豁達’心慈手軟,你表現越豁達,本座越知你心虛氣短。”

駱乘風的豁達倏然消失無蹤,臉上血色一點點褪去,垂在身側的手指也嵌進掌心,但這點疼痛卻抵不過心中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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