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本不需要三源幣,那售價,四源幣還是五源幣?
一億枚,能賺多少?
所有人都是雙目之中透出精光。
怪不得連聯盟之中的神級煉器師都要巴結,這工坊開起來,怕是一日毛利就能進賬百萬源幣!
“大規模煉製,工坊出品,成本還能壓製一半。”譚淵麵上露出一絲笑意,輕聲開口。
有些事情,既然無法反抗,那就躺倒享受吧。
在明白自己似乎真的隻能屈從一位七級煉器師的淫威後,聖級煉器師譚淵很快代入了自己的角色。
這家名為聚金商行的工坊坐鎮煉器師,半個主人。
成本壓一半,在售價不變的情況下,工坊賺的純利潤多出一倍!
“此探微之眼隻要能售價三源幣,每年就能有至少一億源幣的利潤。”站在餘長道身側的馬明遠感慨出聲。
一年一億源幣,十年,百年,這工坊就是源源不斷的製造源幣的礦脈啊!
工坊之中,一片感慨之聲傳來。
一億純利潤,其中三成到他們手中,就算是一位一二級的煉器師,也能至少有上萬的源幣。
所有人都決定,往後百年,千年,都在工坊之中做工。
整個塔城,塔城周邊的城池,沒有哪家能開出這等豐厚的報酬。
就現在的塔城,一位一級煉器師,一年最多三千源幣。
低階煉器師,賺的真不多。
唯有那些四級以上的強者,才能一年賺到三萬左右的源幣。
工坊開給四級禦甲師禦傀師一年十萬源幣,已經是從來沒有過的高價。
“一年賺一億源幣?”一直不曾說話的陳茂微微抬頭,然後搖頭道:“你們沒算這是最新專利,定價絕對不會那麼低。”
他看著韓牧野,篤定的伸出一根手指:“我猜,你至少定價一枚探微之眼十源幣!”
十源幣一枚!
那能賺多少?
對於塔城這樣的城池來說,這簡直就是天文數字。
譚淵等人也目中閃過無比的驚喜。
對啊!
忘記了,這可是專利!
專利可不能用尋常物件的價格來衡量。
所有人看著韓牧野。
生怕他搖頭。
可是,怕什麼來什麼。
韓牧野搖搖頭。
價格沒有十源幣?
那,總有八源幣,九源幣吧?
托著手中的探微之眼,韓牧野沒有再繞圈子,淡淡道:“一枚探微之眼,三千源幣。”
三?
三千?
源幣?
工坊之中,一片呆滯。
化身到來的的譚淵和那四位九級煉器師差點身形不穩,直接消散。
什麼情況?
三千源幣?
就這一枚探微之眼?
開玩笑吧?
“你看,我就知道他們是這表情。”金鳥的聲音在韓牧野的耳畔響起。
“這就是土包子,不明白物以稀為貴。”渾沌也同樣出聲。
“不過,這家夥出的價,確實狠啊,當時我看你們都被嚇到了。”五行神爐的聲音傳來。
“好像你沒有被嚇到似的。”金鳥和渾沌同時出聲。
韓牧野看過所有人,然後再次說道:“三千源幣一枚探微之眼,每年隻限量供應一億枚。”
“所有的成品交給聯盟負責出售,我聚金商行一概不管。”
真的是三千源幣,一枚?
那一年,就是,三千億源幣?
三千,億!
怪不得連神級煉器師都要喊韓首席為金大腿。
這不是金大腿,誰是?
“每年的三千億源幣之中,我上繳一千億作為聯盟運轉售賣探微之眼的酬勞。”
“他們要提供原材料,還要負責運輸,更重要的是,杜絕整個星河宇宙之中任何仿製品。”
“要保證隻有我聚金商行出品的探微之眼是唯一真品。”
看向所有人,韓牧野輕聲道:“這一千億,出的值吧?”
值。
唯有聯盟,才能保證探微之眼的唯一。
隻有聯盟,才有這樣的實力。
“剩下兩千億源幣之中,有一千億作為工坊運轉,工匠薪酬發放,這一千億,我拿了。”
“你們沒意見吧?”
沒意見。
你是金大腿,你說了算。
沒有任何人開口。
張口閉口都是一千億的大生意,你讓這裡大多數身家都不到一千源幣的低級煉器師說啥?
隻是一千億是韓首席拿了,順便給那些工匠出薪酬,那最後剩下的一千億,乾嘛?
“最後剩下的一千億,”韓牧野雙目之中透出精光,聲音響亮:“作為所有創新煉器師的獎勵。”
“圍繞探微之眼,煉製出更多的配套器具,就能從這一千億源幣之中得到獎勵。”
“對了,是一年一千億。”
……
走出工坊的那些煉器師神色很多都比較怪異。
比如,有人走路會一頭撞進溝裡。
比如,有人抓住一株小草,會不斷撫摸。
還有人,手舞足蹈,喃喃低語,好似瘋魔。
按照韓牧野所說的,這裡所有人最先看到他煉製探微之眼的過程,也是最先感受到研究專利的好處。
他們隻要有自己的專利研究出來,就能瓜分一千億。
沒有一刻,財富離他們這麼近。
隻要他們也煉製出跟探微之眼一樣簡單的器具,而已。
……
一天之後,第一批兩千工匠入工坊。
三天之後,第一批三萬枚探微之眼毛坯煉製出來。
五天後,工坊之中已經擁有一萬工匠,兩千煉器師。
城中世家,一籌莫展。
這煉器工坊當真是開起來了?
塔城如今的百姓都排著隊去那何家工坊去做工,這往後,塔城豈不是要姓何?
“他們到底在煉製什麼?”
“可恨,那工坊針紮不進,一點消息都探查不出來。”
再次聚集的各家主事人無奈開口。
“雖然不知道他們煉製什麼,但我知道,他們缺雲台金。”張家家主張懸看向眾人,麵上帶著勝券在握的笑意。
“諸位,將你們手中所有的雲台金都交給我吧。”
“這一次,我要讓那韓首席一敗塗地!”
他抬起手,手中一張透著金色光暈的紙卷露出。
“我從漁陽城請來的,那位七級煉器師,三日之後到塔城。”
“同行,還有一位七級禦甲師!”
看著麵前的各世家家主,張懸往大椅上一靠,淡淡道:“我們就以這所有的雲台金為賭注,逼那位韓首席賭鬥。”
“想要雲台金,他就一定要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