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王不要巫了,巫就不該存在。”
所有人都說,已經不需要巫了。
巫女尋守了一夜,沒有人的時候,她悄悄替那位巫收殮了遺骸。
這些戲很累心,身體又是反季節的穿著,每天的拍攝都累。
南言都沒有分給沈珺故太多時間。
她幾乎有些趕進度,連著拍。
沈珺故生日的前一天,南言請假了。
這是他們結婚之後的第一個生日,南言其實也是重視的。
畢竟過了二十九,下一個生日,沈珺故都三十了。
三十啊……
南言忍不住順著三十想到了四十,五十,六十,七十。
那個時候的沈珺故,會不會是一個精氣神很好的乾練老頭呢。
南言不知道,不過挺期待的。
南言把早先準備好的材料都弄好了,晚上做了一個六寸蛋糕,放進冰箱後,南言又把買好的禮物準備好,這才給沈珺故打了個電話。
沈珺故的戲份在晚上九點的時候結束,他回到酒店十點,直接去了南言的房間。
都已經是結了婚的人了,南言穩重多了。
依舊和去年差不多,一大桌子的菜肴,放在椅子上的禮物袋,還有她端出來的蛋糕。
沈珺故脫了外套,靠在廚房門口看著南言盛飯。
他嘴角帶著笑。
“來幫忙。”
南言吩咐他:“把碗筷拿出去。”
沈珺故挽了袖子擺碗筷。
“沈先生,二十九歲生日快樂。”
南言開了一瓶酒,倒了一點點的杯底,意思意思抬起來朝沈珺故舉了舉。
沈珺故看了看這一口都嫌棄少的酒,歎息。
“謝謝老婆。”
南言眼睛一彎。
現在已經不是去年還沒有捅破那層紙的時候了,他們已經是夫妻了。
飯後,南言端出來了蛋糕。
蛋糕上插了一根蠟燭。
沈珺故問:“可以許願麼?”
南言給點了蠟燭,理所當然道:“當然了。”
沈珺故直勾勾盯著南言:“我的願望是,你的第二場床戲,第三場床戲,都跟我拍。”
南言:“……”
沈珺故理直氣壯:“你答應了。”
南言居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就這點出息?”
沈珺故深深歎了一口氣。
“麻煩你好好想想,我們有多久沒有拍過床戲了?”
南言這麼一算,發現他們八月底進組到現在,已經快兩個月了。
很多人為了解決生理需求,會在劇組來一場劇組夫妻,拍完就散絕不糾纏。
而他們這對名正言順的夫妻,卻因為開拍後都是全身心投入,兩個月都沒有沾葷腥。
南言猶豫了片刻。
沈珺故默默道:“你下一場戲,有床戲。而我跟你沒有。”
南言一咬牙。
“行。”
“好。那我們換個地方。”
沈珺故站起身。
南言結巴了:“……等等,現在?”
沈珺故穿起外套,撣了撣袖子。
“我為了今天已經準備了很久了。”
沈珺故慢條斯理道。
南言:“……”
沈珺故看樣子的確是準備了很久。
他把南言帶到了一處剛建起來,沒有安裝監控,還沒有投入使用的宮殿。
外麵還圍著禁止通行的牌子,裡麵的門窗都是帶著鎖的。
這個宮殿裡放著兩套衣服。
是巫女尋畫風的一套巫服,還有王子薑的常服。
旁邊還有一套拍攝的機器設備。
趁著沈珺故鎖門窗,南言拔腿就跑。
沈珺故一把把人攔腰抱住。
“老沈,你理智一點,這太掉節操了!”
南言掙紮著喊:“這可是影視城!!老沈你正常一點!!!”
以後還有人在這裡拍戲的!
沈珺故淡定道:“哦,這個是我建的,不對外開放。”
南言:“……”
“這是我們自己的地方,彆怕。”
沈珺故親了親南言的鼻尖。
“我隻是想和你好好演戲。”
“感謝你給我過生日,生日禮物我會好好收下的。”
燈光打亮,機器開啟。
沈珺故抱著南言更換了戲服,嘴角勾出了一個醉人的弧度。
“第一場,開始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