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四十章我有豐富的經驗(1 / 2)

第四十章

晚深夜十二點。

審訊所內。

值班的雌蟲們圍坐在小桌邊, 手裡捏著一副破舊的牌,桌上散亂地放著一些籌碼,幾個塑料杯子裡剩下一些透明的酒液, 旁邊一碟花生吃得七七八八。

雌蟲可以熬夜久,但不代表他們一點感覺都沒有。為了提神還是得做點事情來刺激一下疲憊麻木的精神。

雖然今天有那隻雌蟲在, 完全不需要他們警惕。

但樣子總也得做做的嘛。

所謂的【那隻雌蟲】, 實際上跟他們是同事關係,隻是沒有哪隻雌蟲樂意靠近他。

離精神病遠一點,否則會不幸, 這是放在哪裡都通用的道理。

在守們的左手邊,有一個獨特的牢房。

這個牢房是原始, 用幾根鐵欄杆隔離出一個空間, 可以直觀地見犯在做什麼。

比起其他采用監控的牢房, 這裡顯得如此簡陋落後。但簡陋並不是壞事, 比起有可能被侵入,有可能被乾擾,甚至可能會斷電的監控係統,這樣簡單粗暴的牢房反而更值得信賴。

如今在這牢房裡的是一隻黑的蟲族。

說他是雄蟲, 他聞起來就不是,說他是雌蟲,可他又顯得太過於瘦削,說他是亞雌, 可哪有這麼高的亞雌?

不過這事關緊要, 他們隻要保證這蟲老老實實呆在這裡就了。

“吃。”

“過。”

“你他雌的是不是又耍賴?!”

“滾你丫的, 你哪隻眼睛到出千的?”

他們打牌打著打著就有點上頭,火氣冒上來就開始互相推搡,吵得不可開交。

“可你確實耍賴了。”

一個突兀的聲音插/入他們的推搡中, 眾紛紛轉頭,見了——

揣著手倚著欄杆表情辜的陸昔。

陸昔指了指其中某個雌蟲的手:“他在袖子裡藏了牌,用的時候就換一張,到了。”

於是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了那隻雌蟲的袖子上,那雌蟲語了:“他的話你們也信?”

“信。”

“信。”

“他的袖子給翻開來!!”

“艸!!真藏了啊你!”

一陣丁零啷,半天騷亂才結束,眾又罵罵咧咧圍聚在桌邊打牌。有順手拿起一包花生扔給陸昔:“吃。”

陸昔接過來,找了個乾淨地方坐下打開。

室內的光線是昏暗,這燈大概得有幾年沒換了,跟蠟燭燈似的,啥都模糊不清。

為出千創造了良的作案環境。

高處有個窗戶,也用鐵欄杆焊死了,但今晚有大的月亮,月光反而顯得亮些。

陸昔望著那被鐵欄杆分隔的月光,意識地轉動著食指上的戒指。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這戒指是雄父送他的第一份禮物,每他猶豫不決時,都習慣性地去轉動。

不多時,他的花生就吃完了。

在最後一顆花生送進嘴裡時,外麵傳來了嘎吱嘎吱的開門聲,冰涼的風傾斜而入,凍得所有都抖了抖。

包括陸昔,本就稀缺的熱氣兒被徹底吹散,牙齒抖得跟打印機似的,噠噠噠噠噠。

陸昔順著聲音望去,在模糊的燈光照射下,一個穿著黑色獄警製服的站在門口。

他披著一件厚重的風衣,隻是隨意地搭在肩上,風衣下的製服勾勒出瘦窄的腰線。

他一隻手搭在門上,上麵沾了血水,沿著修勁的指節滴落下來。

他開門的時候,其他雌蟲連打牌的動作都停了下來,直愣愣地著他。陸昔著他們的臉色,探究地抬了抬眉毛。

“是、是洛可啊!”

“你今天比平時來得晚了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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