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 先不管那些, 咱們快去食堂吃飯吧, 再晚真就什麼都不剩了, 有話我們吃飽了再說,不就是一個裝老實的傻子男嗎?交給我。”
羅優悠拍著胸脯, 剛剛發育出幾分玲瓏曲線的渾圓隨著顫了幾顫, 白唯眨了眨眼,e臉頰泛著紅潤老實的由羅優悠抱著胳膊去了食堂。
下午放學後,羅優悠和韓以雯被韓峻東開車接回了家。
坐在車上韓以雯一臉的擔憂。
“哥, 你不是肩膀受傷嗎?能開車?你可彆拿我和悠悠的性命開玩笑!”
韓峻東:“……”
總覺得自已派人給這個白眼狼出氣很傻X。
“悠悠, 我告訴你啊,我家親戚要是哪個說了難聽的話不要客氣,罵回去。”
韓以雯想起了什麼連忙扭頭囑咐著小姑。
“不管哪個你都不用怕哦, 有我呢, 我給你撐腰。”
韓以雯自信滿滿拍著胸脯的模樣倒是和羅優悠一脈相承,動作驚人的相似。
羅優悠老實的點了點頭,像是感覺到了什麼,抬眼一看,正好和倒視鏡裡的那雙深邃的眼眸撞個正著,羅優悠被嚇了一跳, 連忙低下頭去, 韓峻東看著那小姑娘像個小兔子似的, 心頭忍不住一軟。
這小姑娘真是膽子太小了, 看著又軟又慫又可愛, 韓峻東又看了眼趾高氣昂的和羅優悠嘰嘰喳喳的在那裡發表言論的韓以雯,糟心的把視線又投向前方。
我想要個又嬌又軟的妹妹。
韓峻東一臉冷漠。
***
開學已經一周了,學生們都對班裡的同學有了大致的了解,學習氣氛漸濃,省城一中和彆的學校還是不一樣,不止師資強硬,學習資源也是比彆的學校優先一步,彆的學校還在為換了外語茫然的時候,省城一中的早讀已經開始用英文磁帶來領讀了。
沒辦法,學生不少,總不能讓英語老師領讀,那樣老師指定要累死的。
省城一中曾有個外號,叫做軍中,意思就是這裡臨近軍區大院兒,進來入讀的大多是大院兒子弟,這裡的學生有很大一部分以後會直接考入軍校或是直接在高中畢業當兵,因為這裡的學生大多以後是軍人,所以才有了那個外號。
後來恢複了高考之後,校中出於多方考慮,開始積極的招收優異學生,不限地界,同時又積極擴招老師,因此開始有了名氣,上一界的學生,除了直接進入軍隊的,加上軍校升學率可以說是達到了一個很恐怖的數字,恢複高考不過幾年,名氣遠揚的省城一中在這一次換語種後很快就迎來了一大批的轉校生。
在這一大批的人裡,楊伯濤很不顯眼的和另一個長得白白胖胖的小子一起跟著老師走進了高一一班的教室。
班裡正在早讀,昨天才上了兩節英語課的學生們都聽著英文磁帶眼睛裡轉著蚊香圈兒,看到老師帶著兩個陌生的學生走進來紛紛精神一振。
秋後的早晨什麼事兒最提神,那就是班裡來了轉學生啊!
高一一班的學生們都精神的坐直了身體,雙眼熠熠的盯著劉老師。
劉老師削瘦的臉上帶著幾分不滿,她指了指班級後方的位置。
“李子林,曲樹平,你們兩個個子高,往後挪一下,新來的同學在你們前麵坐。”
劉老師說完,又介紹起了新同學。
“同學們,這兩位同學是新來的轉學生,一個叫趙金鬥,一個叫楊伯濤,都是從鎮高中轉過來的,大家歡迎。”
班裡響起了稀稀落落的掌聲,羅優悠的前座是個瘦瘦小小一臉沒長開的男同學,頭發剃得見了頭皮的皮小子轉頭不懷好意的盯著羅優悠。
“羅優悠,他們可是和你從一個鎮子來的,是不是你同學啊?那你可樂了吧,又來兩個說得上話的。”
羅優悠懶得理會段數這麼低級的欺負,正在和白唯講悄悄話。
“就是那個胖子。”白唯說得咬牙切齒。“優悠你看到沒,那個死小子好討厭啊,我爸媽非要他住在書房旁邊,和我對門。
真是的,昨天晚上一個勁兒的跑我房間來問我英語,還要和我一起補習,我不想理他結果他就告我的黑狀,一臉委屈的說什麼我是不是不歡迎他,害我被我媽念了半宿。”
白唯氣得不行。
“你該不會他一出現你就沒好臉色吧?”
羅優悠看著白唯鐵青的臉色撫了撫額。
“那還用說。”
白唯丟了個“我傻了才會給他好臉”的眼神過來。
“我煩都煩透了他了,還想我對著他笑嗎?”
羅優悠:“……”
結果轉學生趙金鬥並沒有聽老師的話乖乖去那個座位坐,反而在教室掃視了一圈後轉頭定定的看著白唯笑了笑,白胖的包子臉一臉老實的樣子。
“老師,我剛從鎮裡的高中來,膽子小,從前就總被同學欺負,我能找個熟人一起坐嗎?”
白唯的心裡掠過不祥的預感。
“熟人?”
劉老師怔了怔,不過看到趙金鬥那一臉憨厚也沒反對。
“是啊,就是白唯,她是我遠方表妹,我現在借住在她家。”
趙金鬥指了指白唯,班裡的同學立即哄得一聲。
這個時代彆管大人孩子都很保守,小胖子主動要求和女生一起當同桌,立即引來班裡同學的起哄,男同學怪叫怪笑的,女生一邊偷笑一邊用種說不出的意味看著白唯的。
白唯的臉頰一下子變得通紅,她氣得立即就站了起來,結果被一邊的羅優悠急急站起一把抱住了胳膊。
“劉老師。”
羅優悠的聲音清清脆脆的,幾乎是瞬間,教室裡的嘈雜立即消失了,男同學們都正襟坐好,女生們看得直翻白眼兒。
“我和白唯坐同桌剛剛適應呢,相處的很好也成了好朋友,互相幫助著學習呢,請老師不要分開我們啊,我們已經自助成立了互助小組,為了讓自已更優秀而努力。
而且那位趙同學白唯和我說過,就是遠親,都不熟悉的,他一個男同學,有什麼好怕的啊,我們可是新時代的青年,就應該克服自已性格中的軟弱鍛煉的有些擔當,以後更能保家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