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玉娘?哈哈哈,好滋味啊好滋味,她還不知道自己的丈夫這麼無能吧都多少年了,才知道真相啊,哈哈哈。”他哈哈大笑,眼睛瞪的賊大,像是一隻張大了嘴巴的青蛙。
如果沒有彌生的話,南宮寒現在早就被激怒了,想複仇的心思就能把他給腐蝕了,但是現在無論如何,他還有一個孩子,他要謹慎小心點。
聶勝的小手段並沒有使劍神出錯,反而暴露了他自己身上的弱點,南宮寒的劍尖一轉,就淩厲的攻了上去。
聶勝不弱,如果說南宮寒的十幾年間因為極度的悲傷而進步緩慢的話,聶勝就快的多的多了,他現在能和南宮寒打成平手而不落下乘。
但是再過一會就不一定了,聶勝那老小兒可是有著不少的陰損手段。
彌生在房梁上呆了一會,也就跟著跳了下去,他在匿息上可能比他的劍神爹爹更優秀一點了。
他爹講究什麼正派的劍道,從來都是正麵決鬥,絕對不會偷襲,可是他就不一樣了,他可是沒修習過劍道的啊。
大神打架,凡人應該旁觀,但是彌生對自己的實力也有信心,提刀就加入了進去。
聶勝激戰正酣的時候,卻聽到身後一聲熟悉的叫喊。
“師傅,徒兒送您一程。”
然後他就覺得右邊的肩胛骨一痛,有什麼液體流了出來,又有什麼噴濺到了他的臉上,濃重的血腥氣開始擴散開。他的右手拿不穩劍,他很珍惜的一把劍就這麼的掉到了地上,發出啪嗒的一聲脆響。
地上有一塊肉,混著一點點的森森白骨,骨頭的切麵平整,露著紅紅的骨髓。
彌生灌注了靈力的凡刀已經成為了目前這個世界最鋒利的凶器,莫說是骨頭,就連鐵塊切起來也像是在切豆腐。
“靖兒。”南宮寒瞠目的看著他,語氣有點不讚同,“傷到了你怎麼辦?”
這刀他是一分力氣沒收,一刀看下去創麵很深,看他那樣胳膊都要和肩膀分離了,隻有皮和一部分的筋肉還掛在上麵,見父親沒有說什麼偷襲不好之類的事,彌生就嘿嘿笑了兩聲。
聶勝在某些方麵來說算是一條漢子,就算是現在的這種情況他也是一聲痛都不喊,甚至還想用左手把自己給撐起來。
南宮寒一腳把他踹翻在地,他趴倒在地上,右胳膊因為動作而扯動了一些,連著的那些肉撕扯了一下,痛覺神經仍然在,他還是發出了一聲痛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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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上的江湖豪傑都被迷昏了,但是他們的手下現在還在距離這裡五裡路的鎮子上,聶家的山莊雖然大,但是現在的俠士們出行到底也不是之前一樣,一個人一匹馬一柄劍。
曾經貧窮的少俠們經過了數年的發展,大多數都是小有資產,他們如今也就講究很多了,車馬隨從,一樣都不少。
這麼多人聶家的山莊是安排不了的,於是就被安排在了外邊住,現在一想確實是件好事。
他們兩個並不需要幫手,但是圍觀群眾起到的作用一向是佐證,畢竟聶勝之前的名聲還不是一般的好,誰又能想到這般名聲的人是一個魔鬼呢?
天色完全明亮起來的時候,山莊的人也蘇醒起來了,徒弟們不知道後麵發生的事情,他們仍然還在努力的訓練著。
來支援的黑衣人不少,彌生殺了一個又一個,他有些累了。
索性把刀往聶勝的脖子上一架,說道:“你們如果有半分的不老實,他的命就不保了。”
黑衣人被馴化的非常好,沒有聲音,沒有情緒,可能也沒有思想,但是認主和保護主人的思想是一直存在的,他們停留在了原地,不敢再動。
聶勝身上的血流了不少,彌生連撒了兩大把止血的藥粉,恐怕他死的太早。
南宮寒在今天也見識到了自己兒子的實力,比起江湖上那些所謂的俊才絕對是分毫不差,即便是沒有修劍道,可是他南宮寒的孩子,就是最優秀的。
彌生讓自己爹去外麵找那些幫派的人來,今日就做個見證,讓滿江湖的人看看,這聶勝是什麼樣的垃圾玩意。
小少年說的話是沒有分量的,但是劍神說的話可就不一樣了,雖然他一直在隱世,但是眾人也不得不稱他一聲前輩。
現在前輩說,聶勝狼子野心,已經把他們的家主都迷昏了,而他是飲的少才暫時逃脫,現在的情況很危急。
他們嚇壞了,幾十個門派的人又找了自家在本地的分派的人,浩浩蕩蕩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