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也明顯有了涼意,早晨謝黎墨出門的時候,她也會給他帶一個薄外套。
在傍晚的時候,她也會坐在窗邊,看著他歸來。
日子就這樣平靜安和,謝黎墨為她遮擋了一切的風霜,她可以安心養胎。
用不了兩個月,她想,自己就可以見到孩子了。
安夜軒也在十多天後,身體才恢複好,不過整個人看起來清瘦了許多,但是狀態好點了。
他出院的時候,對謝十六說了這樣一句話,“菲兒,我知道當初自己錯了。”
“奧?你錯在哪裡?”
“錯在對女子的偏執和仇恨上。”
謝十六暗自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其實她平日是不把安夜軒當正常人的。
安夜軒看著謝十六的背影,眸光閃了閃,未再說什麼,或許也隻有他自己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當記者采訪安夜軒的時候,他閉口沒提那天被打的事情,哪怕被追問。
安夜軒也未說出那個打他的人是秦淮翎。
對於這一切,謝十六覺得安夜軒很反常,總覺得這一次安夜軒住院後,變了許多。
謝十六臉色微變,看著安夜軒,猶豫了下,問道:“夜軒,你是不是有什麼心思?”
安夜軒看著醫院外麵的樹木,眸光怔怔的道:“菲兒,你是不是很厭惡我?”
謝十六心裡大驚,麵上不用生色的反問,“夜軒,你為什麼會這樣問?”
她在想,安夜軒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畢竟她平日也沒怎麼掩飾,而且還經常折騰安夜軒,隔三差五的都讓他住個院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