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才明白,對方那些人想動的跟本就不是他,而是他的兒子謝黎墨。
畢竟謝蒼堯不足為懼,謝黎墨才是最危險的那個人,隻有解決了謝黎墨,他們才能高枕無憂。
所以謝蒼堯便是那個誘餌,要引謝黎墨的那個餌。
謝黎墨即使知道,但為了自己的父親也不得不冒險,他當時將計就計,進了暗堂。
並不是說什麼都沒準備,但是他和父親都清楚,現在未必是清理謝氏的最好時機。
尤其母親在外麵,也不知道情況如何。
謝蒼堯咳嗽了一聲道:“黎墨,如果外麵一直風平浪靜的話,我們反了暗堂,哪怕真的出去了,也會中了對方的計謀,他們會以此來對付我們。”
“父親,其實我不在乎名聲。”對謝黎墨來說,他知道,隻有血腥才能鎮壓所有的反派。
謝蒼堯知道自己兒子不在乎,其實他也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但他在乎自己兒子的名聲。
他一直覺得,兒子能帶領謝氏走上正途,變得更加繁榮,所以他想讓兒子用名正言順的理由來清洗謝氏總部。
隻有這樣,以後兒子的名聲會好,不會被人詬病,而且會有更多的人效忠於他,這樣兒子就不會那麼辛苦。
為此,謝蒼堯想了,他作為父親是可以犧牲的。
他們在等,如果外麵一旦有轟亂,便是他們的時機。
但是外麵一直都很平靜,他們便繼續等,等一個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