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相信我看人的眼光,我便出去看一看。”
謝黎墨嘴角一揚,拿起桌子上的茶道:“來以茶代酒,喝一杯。”
“怎麼不喝酒?”
“夫人管的嚴,若是喝酒,晚上隻能單獨睡了。”
白子尋挑了挑眉心,“是嗎?我想雲碧雪不會是這樣的性子。”
謝黎墨搖了搖頭道:“瞞不住你,其實自從她生完孩子身體不好後,我便不喝酒了。”當初那位老前輩說過,當時阿雪的身體要忌酒,他便養成習慣,滴酒不沾了。
白子尋感慨道:“你對她很用心,若是真有前世今生,而你又和你的先祖有所相似,你當如何?”
謝黎墨知道先祖受過情傷,但是具體怎麼回事,他並不懂,但就如同白子尋所說的這樣,他當如何?
其實他心中也沒有具體的答案,他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眼中閃著堅定的光芒,“先祖是先祖,我是我,當下的才是最重要的,誰都不能拆散我和阿雪。”
白子尋喝著茶水,也悠然開口道:“其實你有這樣的想法很好,當下的才是最重要的,其餘的都是虛幻的,千年已過,誰又知道事情是真是假。”
謝黎墨心有寬鬆,但似想到什麼,臉色又一沉,“前段時間,阿雪總是做夢,夢中總跟先祖的經曆有一些關係,我擔心她……”
白子尋放下茶杯,看著謝黎墨揪心的神色,接過他的話道:“你擔心她還會繼續做這種夢?”
謝黎墨歎了口氣,承認道:“不錯,我確實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