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碧露咬了一口,在聽到皇逸澤的話,心裡哇啦哇啦的想哭,為嘛讓人這麼感動。
“逸澤,你這麼細心,你家人知道嗎?”
“不知道,隻有你一個人知道。”
雲碧露覺的口中的卷餅那麼的香,那麼的甜,心裡更是湧動著一股感動。
自從和他在一起,每次月事的時候,就不疼了,不但是他記著時間,前後為她加營養,甚至都熬鐵罐粥,更是不允許她沾涼水。
他記得自己說的話,她說過,隻允許他對自己好。
“其實你可以對你家人好的。”
經曆了那些事後,她對皇逸澤的父親無感,但他至少是皇逸澤的親人,所以她心裡還是希望皇逸澤能享受父愛。
皇逸澤揉了揉雲碧露的頭發,沒說話。
一連幾天,兩人甜甜蜜蜜的,將皇逸澤的父親忘在腦後了。
但是有一天,雲碧露半夜的時候,聽到有影衛跟皇逸澤彙報,說是什麼他父親好像要來諾爾比亞大學。
雲碧露聽著,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如果皇逸澤的父親真的來這裡,態度強勢的要讓皇逸澤走,她能阻攔?
她雲碧露的家教裡,真的做不到跟長輩去對抗,她可以避而不見,卻無法和其扛上。
雲碧露有些頭疼,心裡很亂,她看了看走廊上的皇逸澤,悄然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