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身體體貌特征徹底變化後,我的血脈也開始逐漸完全覺醒。
血脈完全覺醒後,我也恢複了千年前的記憶。
其實很湊巧,也是就在這幾天,我才徹底恢複了一切記憶。”
謝黎墨點了點頭,“也就是說,我來的很巧合也很是時候。”
安夜軒搖了搖頭,“其實不是巧合,而是一切皆有定數。”
頓了頓,安夜軒繼續道:“也許是發生了一些事情,讓你突然感應到了一些千年前的事情,與此同時,我的血脈也徹底覺醒。
我想,這都是一個契機,在這個契機下,很多事情,都圍繞著這個,全部要被揭開。”
謝黎墨經過安夜軒這樣一說,似乎有些豁然明白過來,拿著手杯的手一緊,“夜氏,我猜很可能就是夜氏的人做了什麼,或者動用了什麼禁忌的力量,所以我才能感應到和千年前有關的一些事情。
而你,也血脈真正覺醒。”
他們並不知道,是因為夜氏的虛空鏡正在被修複,能量一點點恢複。
但是他們的猜測也是差不多的。
安夜軒歎了口氣道:“其實千年前,我們雪穀一脈是避世隱居的,在昆山之上,下設九九八十一個台階,非有緣人也找不到那裡。
那時候,顏族、鬼穀、謝府都從世界淡出人們的視線,就連夏夜國也被滅國好多年。
本以為謝玉傾滅了夏夜國後,會登基為帝,但是他卻消失了。
在我們都以為謝玉傾在多年前戰爭中已死,卻發現,他背著顏霜華的冰棺,求到了雪穀。”
聽到這裡,謝黎墨心口一顫,千年前,顏霜華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