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少年時,也曾是賽車手,那些年少時的激情年少時光,似乎已經久遠了。
那種心的慌亂,那種少年衝動的感覺,在這一夜全部冒了出來。
溫清竹開著車的時候,手機響了,他瞥眼看了下,是秋靜曼打來的,他沒接,但是手機一直響著。
在紅綠燈的時候,溫清竹接了起來。
他也正好問問那天,母親到底跟秋惜說了什麼。
“清竹,你現在在哪裡?”
“我去陌家。”
“這麼晚了,你怎麼要去陌家,天氣預報說有大雪。”
溫清竹有一種特彆累特彆疲憊的感覺,“媽,我現在不是小孩子,我已經這麼大了,我有權利決定自己要做什麼,你能不能彆什麼都管!”
“行行,長大了,翅膀硬了,不需要我這個母親了……”
溫清出蹙了蹙眉,冰冷的開口道:“媽,我問你,你那天晚上對秋惜說了什麼?你不是說她在家好好的嗎?為什麼臘月二十八二十九她都不在,後來離開了,你都不跟我說,媽你騙我!”
溫清竹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蒼涼著,似乎有些無奈也有些疼。
“我還不是為你好,你說,我就算是跟你說了,你那時候能回國嗎?你自己想想?”
溫清竹聽到這句話,沉默了下來。
綠燈亮了,他一邊開車,一邊跟母親周旋著。
“我去陌家,有什麼事回頭再說。”
“清竹,媽是為你好……”
“媽,如果我找不到秋惜,我會瘋的,你知不知道,我自問沒對不起誰,唯有她,可是媽,你卻那樣對她,她一心跟著我,你怎麼能……”
溫清竹想也知道,母親可能說了多麼難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