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嫣兒撇嘴,“浩哥哥,你怎麼不高興嗎?”
夏君子浩歎了口氣,“我隻是在替清竹擔心,秋惜站的位置越高,他要挽回她,是不是越不容易。”
謝嫣兒不以為然,“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關鍵看溫清竹能為秋惜做到什麼程度了。”
謝嫣兒看著畫,繼續刷評論看。
夏君子浩看著那幅畫,眼眸也是一亮,“最近國際上的繪畫華麗風比較多,像這樣最樸實最自然的少,自然能引起所有人眼前一亮。”
“你不覺得這幅畫有能打動人心嗎?我就覺得看了後,心裡純粹自然又乾淨。”
夏君子浩不置可否,點了點頭。
接著,夏君子浩起身要走出書房。
“浩哥哥,你去哪裡?”
“給清竹打個電話,不知道他看到新聞沒有。”
謝嫣兒也有些好奇,不知道溫清竹看到這些新聞會是什麼感受,還有溫家的人,哼,打溫母的臉最好。
謝嫣兒就覺得這樣才是狠狠的打擊溫母。
不過溫母秋靜曼那樣的人,也不值得彆人費心思。
溫清竹在這段時間努力調養自己的身體,也漸漸好了起來,隻不過倒是清瘦了不少。
溫清竹也是看到了國際上的新聞,當看到秋惜的那幅畫時,心突然有一股尖銳的刺痛感。
他深深的感覺到了,他對秋惜的忽視和不了解。
他甚至都不知道她畫的這麼好。
溫清竹的心裡很苦澀,原來她一直都很優秀。
溫清竹捂著心口的位置,這裡又開始尖銳的疼痛了。
他全身有些輕顫,看著畫,他迫切的想去找秋惜,他要拍下那幅畫,要通過那幅畫找到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