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靜熏的母親名為花婉柔,她的父親,具體叫什麼,村民們也不知道,這周圍並沒有人知道,那時候大家隻稱呼他的姓,他姓鄭。
讓謝淩燁奇怪的是,為何花靜熏會隨母姓?不隨父姓?
中州大陸的風俗,依然是隨父姓的。
還有花靜熏的母親,為何從不提她的父親,是生是死,她都不知道?
花靜熏長這麼大,還從未見過她的父親。
謝淩燁拿著信息資料的紙,神色微凝。
他又想起了整個中州大陸的局勢,然後想到了在中州大陸最中心城市有一個鄭家!
是巧合還是偶然?
也許隻有找到花靜熏的母親花婉柔,才能真正了解,那個鄭家跟花靜熏到底有沒有關係。
不過鄭家的行事作風囂張跋扈,是有些欺壓人。
這樣的家族,謝淩燁本能的覺得跟花靜熏沒有關係。
但是若是真的有……那鄭家也有花靜熏的父親,而且鄭家不同於這座小城市的端木家族,蘇家好處理。
鄭家背後還有很多大宗大學院。
如果真的要處理起來,也有些複雜。
謝淩燁並不知道這件事要不要跟花靜熏說,畢竟也是猜測。
他轉頭看向花靜熏,看著花靜熏認真的側臉,他的神色都溫柔了起來。
他沉思了下,想著,這件事雖然是猜測,但是花靜熏有權利知道。
而且他覺得花靜熏的母親手裡擁有玄玲塔的話,應該並不是簡單的女子。
謝淩燁將手裡的調查資料跟花靜熏看了,然後將自己的猜測想法說了出來。
花靜熏聽著臉色一白,她想著記憶裡的一切,喃喃道:“母親……母親從未跟我說父親的事情,我對父親一點都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