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南嘉騰還記得野炊那天的場景。
他野炊之前是問過楊曼琴來不來參加的。
楊曼琴說不去參加。
但是野炊那天晚上,她卻出現了。
所有人對她獻殷勤,她冷冷的仿佛冰雕一樣,能將人冰凍三尺之外。
她唯獨對茶傾蘿是不一樣的。
她一個世家大小姐,竟然親自給茶傾蘿烤燒烤吃。
她自己不吃幾口,全是給茶傾蘿烤著吃。
而且她也唯獨對茶傾蘿是笑著的。
可以說,兩個家族是世交,他還從來沒見楊曼琴對誰這樣過的。
其實就算是兩大家族是世交,都認識那麼久了,他也自問並不了解楊曼琴。
楊曼琴從學校回家那一天,還專門跑來他的辦公室,警告他,讓他對茶傾蘿好一點。
他知道,楊曼琴是護著茶傾蘿的。
不過楊曼琴說的也對,茶傾蘿的性格確實很好。
她不會無理取鬨,也不自私。
她也帶給了他很多的歡樂。
茶傾蘿點了點頭,“嗯,那樣就不擔心了。”
她還以為楊曼琴生病了呢!
她看著南嘉騰沉默不說話,伸手晃著他的手,“你在想什麼,怎麼不說話?”
其實茶傾蘿都覺得南嘉騰可能是在想楊曼琴。
奇怪的是,她一點都不生氣,也不吃醋。
因為這個人是楊曼琴,是她的師父,她師父對她的維護,她可清清楚楚的。
她也知道,在她師父眼中,她可比南嘉騰重要。
所以要說吃醋,南嘉騰也應該吃她的醋。
茶傾蘿這樣問,其實也就是簡單問問,並沒想讓南嘉騰真的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