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月曼竹醒來的很早,他輕手輕腳的下床,然後給安蘭欣桐掖了掖被角。
他知道安蘭欣桐是累著了。
月曼竹低頭輕柔的吻了吻安蘭欣桐的額頭,然後下床。
安蘭欣桐睡的很沉,一場秋雨一場寒,外麵下過雨後,天氣更冷了。
就算是屋內燒的火炭,那也是冷的,還是被窩暖和。
無論是被子還是褥子,安蘭欣桐都專門做的羽絨被,很暖和。
外麵冷風呼呼的,屋內卻是熱乎著的。
月曼竹早晨醒來,又添了一些火炭,確保屋內是暖和的。
月曼竹也是舍不得凍著安蘭欣桐的。
而且他也知道,欣桐是怕凍的。
上午的時候,宮內就有人來傳旨,已經解除了月曼竹的奴籍。
一早女帝都發布了旨意,所以衙門那邊重新對月曼竹的戶籍做了更改。
對此,整個東耀國的朝廷從上到下,眾人都是納悶不已的。
尤其一些官員們都擅長猜測女帝的心思,女帝有任何大的動靜,大家都會根據這個動靜猜測女帝的想法。
大家都看不出女帝為何要給月曼竹解除奴籍。
聽說女帝還專門召見了安蘭小姐。
難道是因為安蘭小姐?
可是也不至於,女帝怎麼會為了一個安蘭小姐,就做出如此舉措,女帝是日理萬機的人,怎麼會為了這樣的小事專門下令傳旨?
難道這個安蘭小姐有什麼特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