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璃諾看著夜塵幽的眼神，都是懷疑的眼神。
可以說此時夜塵幽說什麼話，葉璃諾都不太相信的。
夜塵幽嘴角勾起苦澀的弧度，他的心口都是痛的，滴血的。
“對不起，對不起……”
似乎除了這三個字，夜塵幽都不知道要說什麼，而且他也清楚的知道，對不起三個字根本彌補不了對葉璃諾的傷害。
確切的說是納容夜澈當初對雲若兮的傷害。
她是因他而死的。
他真的想說，葉璃諾要什麼，他都給。
他隻不想讓葉璃諾這樣痛苦。
看著她流淚的樣子，他的心就更痛了，葉璃諾的眼淚就仿佛流在他的心底，如同岩漿一樣流在他的心底，灼燙的他全身都發痛。
他的手都纏著，他想伸手去給葉璃諾撫平眼淚，擦去眼淚的。
但是他卻不敢動，他怕讓葉璃諾不高興，他怕刺激到葉璃諾。
葉璃諾冷哼一聲，“夜塵幽，你以為你說對不起，我就會原諒你嗎？你是故意的，故意趁著我沒有那麼多的記憶，出現在我身邊，若不是如此，我都會殺了你，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葉璃諾說最後這句話，都是吼著出聲，吼著出聲，她眼中的眼淚更瘋湧了。
她的視線都被眼淚給模糊了。
夜塵幽全身一顫，他小心的朝前走了幾步，手不受控製的伸出來，想去給葉璃諾將眼淚擦去。
但是葉璃諾將頭給偏在一邊，往後退了幾步，用防備的眼神看著夜塵幽。
這樣防備的眼神，讓夜塵幽真的非常受傷。
夜塵幽痛的喉嚨都要湧上血腥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