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戰淩寒自嘲的笑了笑,他執起傾顏的手,親吻著她的手指。
“不過這都是最壞的打算,我們往好處想,等醫院確診了,我沒有感染上艾滋,我肯定衝回來,把你丟在床上,讓你三天三夜沒法從床上下去~”
戰淩寒咬著傾顏的手指,笑著向她挑了一下眉:
“你懷抱著這個期待,等著這一天來臨好不好?”
傾顏從床上起身,她坐在了戰淩寒的腰上,她皺著眉頭,眼眸裡凝結著憂愁和擔心。
她想和戰淩寒說,她才不會去期待著,戰淩寒去醫院複診的那一刻,那是做最好的打算,他沒有感染hiv病毒,他就會碰她,可他要是不慎感染上了,他絕不會再去碰傾顏一下的。
這個男人彆看平時對她粘的像狗皮膏藥似的,他有強大的自製力,他能在對她發狂的邊緣,一次又一次的撤離。
傾顏深深的凝視著戰淩寒,她知道錯過今晚的機會,也許以後,她就很難再等到了。
戰淩寒為什麼每一次,寧願自己忍著,疼著,苦著,也不願意與她分享那些負麵的事呢?
傾顏從戰淩寒的腰上下去,她像是聽進了戰淩寒的話,又像是不想理會戰淩寒了。
“你要吃夜宵麼?”傾顏忽然問他。
戰淩寒笑著,他現在不敢去忤逆傾顏,“好啊。”
“我去煮……”傾顏從床上下去,戰淩寒就對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