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要去攀高枝的人,還特彆喜歡裝矜持。
蔣紅軍心裡頭這樣想著,可是表麵卻是一副對外來的同誌特彆熱情的笑嘻嘻的樣。
見陳媛媛這會兒又急著要走,蔣紅軍當即紅著臉,直奔主題的道:“那個女同誌,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今年又多大了?家又住在哪裡?”
陳媛媛一聽到這話,心裡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咋滴,這是搞調查呀?
我才穿越過來兩天而已,好像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國家,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的事兒啊。
這男的一副紅衛兵調查敵特分子的派頭,還真是讓人覺得心裡不舒坦呢!
所以,陳媛媛當即就沒好氣的對著蔣紅軍翻了一個白眼,道:“這位同誌,我這些問題好像與你不相乾吧?”
眼見蔣紅軍正準備開口說話,陳媛媛當即就伸出了手,往自己腰間的袋裡頭一掏。
當即就拉出來了一個嶄新的藍色的證件出來。
在蔣紅軍的詫異之下,陳媛媛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那個藍色證件。
“看見了沒有?這就是我是在廠職工的證明。你們有的我都有。所以,我還請你彆在我的麵前擺出一副你要審訊敵對分子的樣子!你若是對於我的工作有什麼疑問的話,你儘管去人事部找找李乾事!”
蔣紅軍一聽這話,才明白自己麵前的這個姑娘竟然是他們廠子裡頭的人。
他起先的時候還以為……
鬨出這麼大個烏龍來,蔣紅軍原本有些高矜的心,當即就變得虛了。
他沒想到這姑娘這麼有家底子。小小年紀就進了他們廠裡頭工作了。
看這個藍色的本本就知道,她確實是一個在廠職工。
而且,還跟他一樣是正式職工。
“同誌,你拷問好了沒有?”
“我還得趕回去上班呢!”
蔣紅軍聞言,頓時麵紅耳赤。
他張了張嘴,一時之間硬是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
“……”
陳媛媛見眼前的這個大男人,扭捏不開,莫名其妙。
她想了想,就在自己心裡頭搖了搖頭。
什麼人啊這是?
怎麼這個年代啥子牛鬼蛇神都有……
見陳媛媛又要轉身離開,蔣紅軍這心裡頭就特彆的發急。
他今天用了這麼大的代價,吃了這麼一頓不可心的飯,可到現在為止,他啥事都沒乾成。
一想到這裡,蔣紅軍心裡頭一著急,頭腦就開始發熱的又伸出了手,攔住了陳媛媛道:“這位小同誌。我叫蔣紅軍,今年27歲。是咱們廠裡頭的正式職工。我家裡頭還有一個慈祥善良的老母親。身邊還有小我幾歲的兩個妹妹和一個弟弟。我們家在過去那些年裡頭,因為過得不容易,所以這導致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對象。”
見陳媛媛聽得一臉不耐的樣子,蔣紅軍當即就直奔主題的道:“不過,我剛才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發現你就是我夢中的,……救了我一命的那一位革命戰友。這位小同誌,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和你建立一輩子的深切的革命友誼?”
蔣紅軍平日裡再怎麼大膽,嘴上再怎麼喜歡花花,可是說到自己的終身大事,他心裡可沒有像他外表表現的那樣大膽大方。
而且,自己剛才的時候,差點口誤,說成了眼前的這個姑娘是他的夢中情人。
幸好他理智還在。
沒有把這話說出去。
要不然一個流氓罪,他真的逃不了。
還好他夠聰明,以前聽過的故事夠多,又是靈機一動,想到了這麼一個認識自己麵前的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的絕佳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