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XX公司上到老板,下到職員,一個個開始光怪陸離又刺激無比的噩夢。
有人在夢中被人從飛機上踹下來,降落傘都沒打開就摔成了肉泥。
嚇得那人睜開眼睛,愕然發現自己還在飛機上,周遭都是看不清麵孔的綽綽人影。
他又一次被人踢下飛機,摔成肉泥。
第三次驚嚇睜開眼睛,還在飛機,但這回終於迷迷糊糊打開降落傘,一降落就被98K爆頭。
做了一晚上的噩夢,愣是一次雞都沒吃到。
還有倒黴鬼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在潮濕陰冷、光線幽暗的古代監獄,周遭彌漫著古怪臭味。
自己被剝了個精光捆綁在老虎凳上。
隨著腳步聲靠近,他看到一道模糊人影靠近,人影手中拿著一根燒得通紅的烙鐵。
緊跟著,又聽到身邊另一側傳來第二道聲音,人影手中拿著刀片。
【彆怕彆怕,去了根,淨了身,入了宮,有朝一日發達了,彆忘了我們的好處啊。】
說著,下邊兒安靜軟綿垂著的贅餘被人說話的人提了起來,刀片抵著根部一劃,劇痛如浪潮瘋狂衝擊大腦。鮮血還未噴灑多少,那個拎著燒紅烙鐵的人往傷口一燙,給他止血。
他嚇得尖叫睜開眼,發現自己還好好被捆在地牢。
“原來……是個夢啊……”
XX公司的老板就幸運得多,夢境恐怖值不高,甚至算得上旖旎夢幻,周遭都是倚紅偎翠的風流兒郎,隻是——他不是那些風流兒郎的一員,而是被風流兒郎“倚紅偎翠”的“紅和翠”。
時而男,時而女,時而風韻猶存,時而青澀稚嫩。
XX公司老板起初覺得有些爽,但爽著爽著隻剩下了麻木。
若他在夢中還有理智,便會發現他眼前晃動的恩客臉都是他曾禍害染指過的人。
一夜夢境結束,被下狼藉一片,身體空虛得仿佛被掏空。
坐在馬桶上排宿便,莫名覺得小菊花有種說不出的、被暴力使用過度的麻木感。
說來也奇怪,公司員工今天不是請病假了就是上班遲到了。
一個個精神萎靡得像是被哪個妖豔jian貨吸乾。
“行動力還行。”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裴葉笑著捏了捏最先回來的小紙人。
它的出差目的地就在隔壁市,一來一回隻需半天。
隻是沒想到小紙人捅出來的東西會這麼多,饒是見多識廣的老乾部也不由得嘖嘖兩聲。
估計這事兒在網上有一陣子鬨騰了。
裴葉也正好借著這段時間賺點錢,將原主的欠債以及合理範圍內的利息還乾淨。
“……還得查查筱蒼是怎麼接觸網貸的……
”
裴葉是個胸襟寬廣、為人和善的老乾部,不是個沒有脾氣任人搓揉的麵團。
筱蒼欠人的錢要連本帶利息還掉。
彆人欠筱蒼的債,是不是也得一分一厘算清楚?
S市,C大。
“你瘋了,居然去報警?”
剛回到筱蒼在C大的學生寢室,便有一雙手氣衝衝抓上她的衣領。
四個陌生的學生圍了上來。
裴葉,她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