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她的麵說她的字醜,有沒有點兒紳士精神?
她也幾年沒動過筆了,常年不練,指望字有多漂亮啊?
摸著萊子說,手機九宮格拚音它不香嗎?
安妲香暗暗腹誹談蘇這個修仙掛逼。
“橙姐去哪裡了?”
她故意出聲刷一下存在感,提示談蘇他的吐槽自己聽到了。
談蘇頭也不抬:“她忙,不比你清閒。”
以為阿葉是她媽啊?
每次進門都要問一句“橙(我)姐(媽)呢?”。
安妲香:“……”
嗬嗬,小心哪天裝(開)逼(掛)太過被封號了!
被安妲香念叨的裴葉,這會兒心情實在不妙。
金獅跟信分彆站在她身後兩側,一個比一個麵色凝重——因為在不久之前,被關押的白花花部落獸人突然口吐白沫,渾身抽搐、手腳痙攣、瞳孔蒙上一層渾濁的黃白之色。
若隻是這樣也就罷了,偏偏他們還展現了極強的破壞性。
看管他們的幾個雄性獸人猝不及防被打斷好幾根肋骨,要不是金獅他們反應及時,恐怕會出人命。因為俘虜是裴葉的,於是信第一時間安排人去通知她,問問這些俘虜是留著還是殺。
裴葉一過來就看到他木木部落的巫醫——羅已經檢查好了。
偌大一片空地,橫七豎八躺著虛軟哼哼的獸人,不少獸人更是痛苦得露出獸形,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銀欏樹的味道。裴葉一聞便嫌惡地皺起眉頭,問在場唯一的巫醫:“情況怎麼樣?”
“他們應該是用過某種秘藥獲得強大力量,反噬很嚴重。”
羅擦了擦手,將用過的獸皮帕子丟進藥簍。
“是銀欏樹。”
羅重複一遍:“銀欏樹?”
裴葉問他:“還有救嗎?”
羅搖頭:“要是銀欏樹,沒得救了。”
“什麼叫沒得救?若是對銀欏樹中毒上癮,可以用暴力強迫他們戒。”
白花花部落也不是每個獸人都進食過大量銀欏樹葉或者樹根的,這些玩意兒被他們視為秘密武器,隻有部落最強的年輕獸人才有定量供應,其他獸人隻能偶爾嘗嘗,或者等價交換。
也就是說,這些獸人即便成癮,程度也不一樣。
“戒?不可能。因為它不僅是一種有毒的秘藥,也是一種惡咒。”羅回答。
“惡咒?”
羅沒有感情地笑了笑:“神使大概還不知道,我其實是大陸中心逃難過來的,來到這裡之前,曾在大部落當巫醫。銀欏樹在那裡很普遍,我又是接觸病患最多的巫醫,怎麼會不知道?”
巫醫,擱在獸人大陸,通俗解釋就是既能通鬼神也涉及醫藥的職業。
羅蹲下來,揭開白花花部落某個俘虜的獸皮衣。
他指著那名獸人胸口位置指甲蓋大小的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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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惡咒留下的痕跡了,隻要碰過銀欏樹,惡咒發作的時候身體就會有這個痕跡。”
裴葉又問:“這個惡咒怎麼解?”
羅眼神玩味地看著裴葉。
“神使真要知道?”
“我不能知道?”裴葉反問。
羅翻了翻幾卷發黑老舊的獸皮,上麵寫著亂七八糟的獸文圖案,他一邊看一邊說:“古籍寫了,說是什麼‘解鈴還須係鈴人’。這個惡咒隻有神的血能解,不用多,一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