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連衣裙下露出來的那一截白皙透亮的肌膚卻過分矚目,黎洲飛快地看了眼,便紳士地挪開了目光,說:“你好好休息,等藥乾了再去洗澡,或者洗完澡喊我過來,我再幫你擦一遍藥。”
望舒不敢置信,她把裙子都拉高了,黎洲竟然半點情緒都沒有。
她又說:“啊。”
她撓了下胸口上的那一片位置,說:“好癢,今早被蟲子咬的地方又開始癢了,你能幫我找找藥膏嗎?我感覺有點不對勁。”
黎洲找了會,很快就在床頭櫃那兒發現了藥膏,拿了過來,問:“是哪裡癢?”
望舒做了下心理準備,把連衣裙的領子拉低了,露出半邊肩膀,指著連衣裙邊邊,說:“這裡。”
黎洲瞬間挪開了眼,把藥膏給她。
望舒說:“你不看看怎麼知道怎麼不對勁呢?”
黎洲又轉過頭,幾乎是同時,一直盯著他的望舒發現了他情緒上的變化,空氣裡似乎有什麼在悄悄改變,他的眼神底下似有漣漪蕩起。
黎洲說:“就是蟲子咬的,多擦幾次藥膏就好了。”
他的語氣還是很穩,一成不變的溫柔。
望舒見狀,豁出去了,小小聲地說:“哥哥,你幫我擦一下。”
黎洲的眼神頓變,深邃得仿佛能裝下整個宇宙,聲音也沙啞起來,問她:“真的要我幫你?”
望舒問:“哥哥不願意幫我嗎?”
黎洲替望舒擦藥膏。
藥膏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黎洲的表情也讓望舒內心很舒服。
她心滿意足了。
情緒失控的人不止她一個。
她推開黎洲,說:“好啦,不癢啦,你回去吧,等會我自己擦藥膏就行了,不需要……”
然而話還未說完,藥膏便落在了柔軟的地毯上。
酒店的燈光從明亮到昏暗。
落地窗外的西湖上,月亮在湖麵上晃蕩。
夜風拂來,月亮晃得更明顯了。
將近天亮的時候,望舒才淚眼朦朧地從浴缸裡出來,剛站在地毯上,雙腳頓時一軟,整個人往後一摔,落在了濕潤微硬的胸膛上。
望舒實在沒力氣了,也沒有掙紮,直接被黎洲抱到了床上。
黎洲低聲下氣地哄她:“對不起,我太用力了。”
望舒連瞪她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要睡覺。”
黎洲又低聲說道:“我陪你,明天我們喊酒店送餐過來。”
望舒軟軟地說道:“下次不要了。”
黎洲臉色頓變:“我是哪裡做得不好嗎?”
望舒紅著臉:“沒有,就是有點多。”
黎洲說:“好,下次注意。”
望舒伸出手指頭。
黎洲拉住了。
望舒說:“拉鉤哦,最多兩次。”
黎洲說:“我可以申請多一次嗎?”
望舒問:“三次?”
黎洲說:“對。”
望舒:“行吧。”
她默默地想:這男人情緒失控起來真的像一頭餓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