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銘瀚心中激動閃過,他似乎能隱約感覺到許鈞澤說這些話的背後深意,林舒然卻是不滿意地看向許鈞澤,這男人是不是有些拔苗助長?這可不是什麼法治社會,也不會因為對方是小孩子那些惡人就手下留情,生死危局說不定處處都在,至少要等許銘瀚再大一些再允許他自由飛翔,過早地去曆練,這孩子的身心能承受得住嗎?
天生的母性讓林舒然產生了擔憂,她如今所處的時代和環境與現代大為不同,即便她也相信許銘瀚是一個處事機靈的孩子,但麵對複雜而又危險似是重重迷霧的局勢,不能就這樣把他推進去,她得想辦法幫幫他。
從書房出來之後,林舒然又把許銘瀚叫到自己跟前,對他說道:“瀚哥兒,你要記住,永遠不要讓仇恨蒙蔽你的眼睛和理智,量力而行,要保護好自己,這件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查清楚的,背後牽扯到的利益可能連你父親和我都看不明白,咱們不急,慢慢來,知道嗎?”
“娘,我知道了!”許銘瀚點點頭,表示將林舒然的話記在了心裡。
等到許銘瀚離開之後,林舒然又回頭看了一眼書房,然後轉身又踏了進去,她得好好問問許鈞澤怎麼見了許銘瀚這想法就變了!
許鈞澤見林舒然去而複返,而且臉上表情明顯是要來興師問罪的,淡淡笑著說了一句:“慈母多敗兒!”
這句話從來都是林舒然以前用來教育彆人的,沒想到她被許鈞澤拿來教育自己了,便有些不服氣地說道:“我不是不舍得瀚哥兒小小年紀就去經曆事情,隻是他心智尚未成熟,無論是想法、手段和能力都很欠缺,這些年在許家,並無人教導過他遇到各種危機事情如何處理,隻憑蠻力衝動是辦不成事情的,反而過早地折了孩子的銳氣和心誌,這和拔苗助長有什麼不同!”
“你先彆生氣!”許鈞澤走到林舒然麵前,將她攬著重新在屋內椅子上坐下,然後凝視著她的美眸認真地說道,“我明白你的擔憂,但瀚哥兒自小就和晨哥兒他們不一樣,你能想象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單憑在城內逛一逛,就把這京城內的街道、店鋪、各家掌櫃記得一清二楚嗎,這孩子比你想象的更聰明更有心思,隻是這些年他把自己隱藏的很好。”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林舒然有些驚訝許鈞澤的話,許銘瀚小時候就這麼厲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