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皇上明理,這下韋英就不用繼續待在定遠侯府被人欺負了,以後我也能常找他去玩了!”許銘昊樂嗬嗬地打算著以後,這次韋英也算是好運氣,雖然他不明白子爵有多大品級,但能有自己的府邸,與那些韋家人分開,這對韋英來說就是最好的事情。
“七哥,你說的韋英不是侯府大公子嗎,他在自己家為什麼會被欺負?”老九許銘鬆很是不明白地問許銘昊。
許銘昊嘴一撇,告訴他道:“還不是因為他的家人都嫌棄他是個傻子,傻子怎麼了,傻子還知道幫助人呢,不傻的就知道害人,什麼家人,我看那些人根本不配做他的家人!”
“那是不是傻子的家人都不喜歡傻子?”許銘鬆自顧自地問了一句話,又慶幸地說道,“還好,我不是個傻子,不然大家都不喜歡我了!”
林舒然坐在一旁聽到了兄弟兩人的對話,便看向許銘鬆說道:“鬆哥兒,不是這樣的,並不是所有傻子的家人都不喜歡傻子,真正的家人不會在意你是傻子還是殘疾,無論你有什麼樣的缺陷,在他們心中你都是最珍貴的家人,反而他們會因為你的缺陷而更加心疼愛護你,即便不是親近的家人,我們也不應該嫌棄那些身體、智力有缺陷的人,變成那個樣子並不是他們想要的,人們習慣用偏見和異樣的眼光對待他們,這對他們來說本就已經不公平了,如果我們遇上這樣的人,或者和他們成為了家人或者朋友,那麼就應該多給他們一些尊重和關愛,不應該讓本就可憐的人變得更可憐,這也是做人根本,明白嗎?”
聽到林舒然的這番教誨,在座的許家兄弟還有同座的許鈞澤都讚同地看向她,她的溫柔細語像一陣陣溫暖的泉水流經他們的心扉,又像點燃的燈燭,在給這些年幼的孩子心中指明了方向。
“娘親,我記住了!”許銘鬆乖巧地點點頭,下次要是見到許銘昊說的韋英,他一定不會看不起和嫌棄他的,也不會把他當成傻子,而是要像七哥許銘昊一樣,把他當成朋友。
“大將軍,夫人,三少爺房間的門打開了!”楚叔腳步急促地走進來稟告道。
許鈞澤和林舒然他們瞬間起身就去看許銘瀚,走進房間之後,發現許銘瀚處在昏迷狀態,整張臉都被厚厚的白色紗布包裹著,隻有眼睛、鼻孔和嘴巴露了出來,靠近他便能聞到很濃的刺鼻藥味。
“曼羅姑娘——”林舒然看過許銘瀚,就走近了曼羅,問道,“我家瀚哥兒沒事吧?”
“半個時辰後他就會醒的,明日我會再來給他換一次藥,不過此藥藥性極強,千萬彆讓他抓自己的臉,否則誰都治不好!”說完,曼羅就扭身離開了大將軍府。
半個時辰後,果然像曼羅說的那樣,許銘瀚清醒了過來,問他治療的過程,他卻說曼羅進房之後沒多久他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之後發生的一切他都不清楚,醒來自己的臉就被包成了粽子。
而到了這天夜半,許銘瀚房中突然傳出嘶吼聲,正是藥效起了作用,他覺得臉上猶如萬蟻蝕骨,又奇癢酸痛無比,忍不住就要伸手去抓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