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許鈞澤的詢問,林舒然非常肯定地點點頭,是的,這是她兩輩子最想做的事情,是她人生中最大的目標。
一切的猶疑都在林舒然無比堅定的目光中頃刻間消散了,許鈞澤也學著那日她雙手捧臉的樣子將她捧在自己的手掌心,柔情四溢地說道:「那就去做吧!」
「真的?你支持我?」林舒然似是不敢相信的樣子,眼神直直地看向許鈞澤。
「當然,我會一直支持你!
」許鈞澤嘴角揚起了笑容,林舒然臉上的開心笑容就是他最想看到的。
「啊——許鈞澤,你太好了!」林舒然激動地直接撲到許鈞澤的身上,摟住他的脖子跳了幾下,然後朝著他左右臉上都狠狠親了幾口,最後還在他嘴巴上啄了好幾下,「夫君,謝謝你!」
對於此時此刻的林舒然來說,許鈞澤的支持和認可比什麼都重要,她心中的不安和膽怯也在這一刻消失不見,仿佛一瞬間有了巨大的底氣和力量,前麵有多少困難等著她,她都不怕了。
許鈞澤則被林舒然的熱情弄得愣住了,兩個人就算在床上也沒見她如此主動過,即便同床多日大多時候她還是很害羞的,看來以後自己要多做一些令她意外驚喜的事情,像這樣的主動和熱情才會經常有吧。
不過,接下來夫妻兩個在討論少年訓練營這件事情的時候,許鈞澤給了林舒然很多好的建議,比如單靠她自己的力量有些困難,最好能有朝廷的支持,此事他會幫她解決,還有要把訓練營改成書院的名字,在晉朝私人書院並不是稀奇的事情,也更容易被大家接受。
「可是辦書院一般都是有名望的世族和名家名士,我不過是後宅女子,若是辦書院怕是招不來學生!」林舒然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雖出身書香世家又得她外祖父親自教導過,但對外並沒展露出過人的才藝,怕是大家都當她是為了斂財才學人家開辦書院的吧。
許鈞澤卻是神秘一笑,輕輕刮了她一下鼻子,說道:「此事你不必擔憂,我自有辦法,過兩日你等我好消息就是。」
林舒然想問許鈞澤有什麼好辦法,但他就是故意不說,不過自己寫的那個策劃書被他給拿走了,林舒然不知道的是,許鈞澤拿著她寫的策劃書直接就去仁壽宮見了太後。
「這是什麼?」太後見到許鈞澤一大早就來給她請安,心中很是歡喜,見他又遞給自己一個厚厚的信封,接過之後,打開一看第一張就寫著《少年訓練營》五個大字,字跡行雲流水、力透紙背,而且剛中帶柔,並不是許鈞澤的筆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