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遠侯夫人袁氏一見到兩人就上前質問道:“你們兩個把我兒子綁到哪裡去了?趕快把人給我交出來,不然我就去皇帝麵前告你們!”
許銘晨和許銘野對視一眼,似是不解袁氏上來就責問他們,許銘晨先是規矩地給林舒然和袁氏都行了一禮,然後麵向袁氏說道:“夫人這話是何意?我們什麼時候綁你兒子了,你可不要冤枉好人!”
林舒然起身走到他們兩個麵前,目含深意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問道:“定遠侯夫人說今日有人親眼看到你們綁走了韋世子,還把他塞進馬車裡帶走了,有此事嗎?”
沒想到許銘晨和許銘野竟是點了點頭,這讓林舒然心中一緊,袁氏見他們承認,眼中怒火更盛,嚷著讓他們把人給交出來,還要把他們送到刑部去治罪。
“你們真的綁走了韋世子?”林舒然還是不太相信,目光緊緊盯著兩人。
林舒然正懷著身孕,許銘晨擔心她被此刻叫囂的袁氏嚇到,趕緊出聲解釋道:“娘,我們不是綁走韋世子,而是在救他,並且已經把人送給了定遠侯爺,想必此刻定遠侯爺已經帶著他回府了!”
“早知道就不救了!”許銘野氣不順地斜眼瞅了瞅袁氏,似是非常不滿她沒有查清緣由就在大將軍府裡大吵大鬨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聽到許銘晨這樣說,袁氏也狐疑地看向他。
許銘晨便給她們解釋說,今天他和許銘野在蓬萊酒樓約了雷炎和趙沛幾人,在等他們的時候,卻無意間聽到有人密謀要給隔壁的韋雄下藥,而且下的還是最毒的蝕骨散,這種藥的毒性他們小時候就領教過。
“上一次虎血龍骨的事情,我們都很感謝韋英大哥的相助,想著韋世子畢竟是他的親弟弟,出於好心就想去提醒他一下,哪知我們進了房間,卻發現他已經中了蝕骨散,為了防止他傷害自己,我們隻好把他先綁起來,還給他嘴裡塞了布條,本想直接送去定遠侯府,又聽說定遠侯爺就在不遠處的花香樓,便讓人先通知他了,之後侯府的人就來把韋世子給接走了!”許銘晨一番解釋,聽呆了林舒然,也聽傻了袁氏,這話裡的信息可傳遞的太多了。
袁氏顧不得再說其他話,就連告辭也沒說一聲,就急急地回了侯府。
看著她急行的背影,許銘野又很不忿地說了一句:“真沒禮貌,一句道歉都沒說,更彆指望她道謝了!”
“你們可知是誰給韋世子下的藥?”等到袁氏離開之後,林舒然又問兩人道。
兩人俱是搖搖頭,不過許銘晨告訴林舒然,當年蝕骨散是清揚公主的繼子高詹給他們下的,而且這種邪藥也不是一般人就能得到的,迄今為止,隻有公主府出現過這種害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