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咱們還往前走嗎?”雖然有暗衛護著,但許銘軒心裡還是有些害怕,這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一個荒廢的宅子怎麼裡麵還有這麼複雜的暗道,它的儘頭又是什麼呢?
“當然往前走了!”許銘昊顯得很興奮,“八弟,你怕什麼,有人護著咱們呢,沒事!”
許銘軒平時就很聽許銘昊的話,一向是許銘昊做什麼他就跟著做什麼,所以這次也隻好跟著許銘昊繼續往前走。
大概又走了一刻鐘左右,前方又成了死胡同,不過許銘昊想著有進口,就一定有出口,他又在牆壁上摩挲起來,還彆說,真讓他又發現一個機關,輕輕扭動一下,牆壁上又顯出一扇門來。
隻是,這次門後麵卻是一間十分華麗的房間,每一件家具和裝飾品都能顯出主人家的富貴奢華來。
四人剛走出暗門,就聽到外麵有說話聲傳來,許銘昊立即吩咐暗衛將暗門關住,然後帶著他和許銘軒上了房間的橫梁上躲著。
許銘軒有些不明白他七哥為什麼不躲進暗門內,那樣不是更安全一些嗎,但許銘昊天生膽子大,他想的是更快確認這地方是哪裡。
就在兩名暗衛剛帶他們上了橫梁穩定住,房間的門就被人從外打開了,接著就看到四名侍女抬著一個竹木椅子走了進來,那椅子上坐著一個身穿宮裝的女子,而一見女子的樣貌,房梁上的許銘昊和許銘軒都吃驚地瞪大了眼睛,竟然是清揚公主。
而在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名穿黑袍的男子,這男子將臉埋在寬大的披風帽子裡,根本看不清他的樣貌。
四名侍女將清揚公主放下之後就退了出去,並且將房門又重新關上了。
隻聽清揚公主有些不悅地對那黑袍男子說道:“我已經安排你儘快離開京城,你怎麼又偷偷回來了?你知不知道你做的事情已經被刑部的人查出端倪,有人故意將你的消息透露給許鈞澤和蕭塵知道了!”
這時,隻聽那黑袍男子不屑地說道:“就算他們知道又如何,我又沒有真的殺掉韋雄,隻不過是想給他一個教訓罷了,更何況我是夏國的世子,他們能拿我如何!”
說著,那黑袍男子就將帽子扯下,赫然竟是傳聞已經離開晉朝京城的段雲豪。
這下,待在房梁上的許家兄弟眼睛睜得更大了,心裡也更為緊張了,絲毫不敢弄出聲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