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殺手,前黑手黨,前盜賊團首領,如果勉強把由津島修治本人扮演的森鷗外也算入的話,加上黑手黨的首領足夠湊一桌麻將了。
卷發青年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就像是突發奇想的孩子那般,高舉著手問道:“提問!要如何才能不著痕跡的迫害柯南小朋友的世界觀?”
BEAST世界線拉過去的柯南早已被他們安排的明明白白,跟表麵上退休的首領宰來了一段膽戰心驚小心翼翼試探的過程,最後被對方“真正掌控著日本的男人”這一身份驚到瞳孔地震。
不知道這邊要怎麼玩才好。
費奧多爾動作優雅的放下茶杯,神情似是陷入沉思,之後麵無表情地提出了某個設想,深吸一口氣道:“鄰居家認識多年的哥哥直到他身體縮小連聲優都換了之後才發現是酒廠高層。”
青年注視著又被自己無意識中啃禿的指尖,隨即想到管理員號還不至於被他啃掉血,慢慢吞吞補充說:“最好還是那種跟雪莉共事過一段時間的研究人員,身份暴露的時候一定很好玩。”
津島修治繼續拿起一塊餅乾,哢嚓哢嚓兩口吃下,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不是吧你,真要這麼做嗎?”
褪去了魔人常服打扮的費奧多爾點點頭,隨意從桌麵上堆積的書本中翻出一本《罪與罰》,翻開這本他翻閱過無數遍的原型文豪著作解釋道:“隻是單純的日常,未免太無聊了點。”
畢竟在這個主線不是跟黑衣組織鬥智鬥勇,就是影子與新的光打醒中二前隊友的世界,很難找到什麼有趣的遊玩方式。
反正費奧多爾與太宰治是大學生這種設定,不過是浮於表麵劇本內容。除此之外,隻要不太過偏離已經在異能特務科記錄的第一世,導演們想要怎麼加戲都隨便。
“但是加入酒廠的話,不是臥底總覺得沒有排麵呢,費佳你也打算當個臥底嗎?”同樣是休閒裝打扮的卷發青年湊上前去。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家戀人,即便是再普通不過的日本當代青年穿著,費奧多爾也散發著一種常人難以察覺的氣息。
就像是隻有犯罪者之間才能讀懂的東西,非是常人無法涉及的領域,也不知道未來灰原哀的酒廠雷達會不會對此突突作響。
“俄國的話是安全局是FSB,總覺得跟費佳你的畫風不符合。明明你看起來就像是那種會搞事的,頭像被掛在各國通緝名單上很久了的類型。”津島修治與戀人那雙對他而言極具吸引力、深邃而迷人的紫紅色雙眸對視,小聲嘀咕著。
果然還是很難想象這個人是正義的一方。
費奧多爾蜷起手指,輕輕扣了扣桌麵。
“戰斧……”
“啊。”
津島修治眨了眨眼,回想起了某個大致十年前就被他們利用過的工具人組織,吐槽說:“你居然還跟那邊有聯係嗎?”
他還以為主場徹底轉到橫濱的某隻死屋之鼠頭目,會放棄那個對劇本而言沒什麼大用處的黑幫。
“畢竟是俄羅斯最出名的黑幫組織,下位世界想要填補空缺的背景會拷貝現實,至少戰斧的話無論是文豪野犬還是柯南和黑籃,都是以背景板的模式存在的。”
費奧多爾將那本磚頭厚的書合上,重新放置回桌麵,回想了一番柯南原作中出現過的俄羅斯角色,語氣淡然的解釋道:“柯南世界也沒有講過俄國相關的事,除了那個回憶之卵的拉斯普京以外……彆的重點也沒什麼了。”
越是內容所知甚少的部分,對於管理員而言就越好操控。
總比讓他跟日本公安或者FBI扯上關係要簡單。
“啊,就是那個死後嗶——被割下來做成標本放在博物館展覽的妖僧?”津島修治突然猛地站起,故意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視線開始往戀人身上亂瞟。
“……”
費爾多爾維持住自己的笑臉,默不作聲的讓右腿搭在左腿之上,阻擋住某人不懷好意的視線,“修治,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真的沒什麼。”津島修治開始瘋狂搖頭,拒不承認自己的某些痛戳男人死穴的行為。
“我覺得我姑且算是俄羅斯人的正常標準?”
卷發青年嗷的一聲捂住臉,高呼道:“好了不要聊這個話題了,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