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這是上尉啊”看著蘇雅肩上的一杠三星,徐曉有些驚詫的說道。
“我這是文職,沒什麼含金量,真正厲害的是那邊那位姐姐。”聽到雲溪的自我介紹,仔細打量,確定除去一張娃娃臉外沒什麼特彆,蘇雅也就下意識的忽略了她,而是回答徐曉的問話,一邊說一邊將目光對準了李如意,文職的軍銜編製和正規軍的軍銜相比,那差的可不是一點點。
軍校生對這些都很了解,這裡唯一不了解,或者說不在意的大概就是雲溪了,畢竟她連古代的將軍都當過,這點軍銜,在她眼裡真沒什麼概念,況且,她一個任務者,在意這些東西也沒啥用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等我畢業了也是上尉看她那嘚瑟的樣子。”已經成功加入拔草大軍的餘小曼,看著那邊被圍著相互奉承的人,有些不滿的嘀咕。
“關鍵是你現在隻是個中尉。”對於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唐婉不鹹不淡的懟了一句。
“關你什麼事,總比你們強,一個列兵,一個初級士官。”很顯然唐婉的話戳中了餘小曼的肺子,當初若不是她家裡阻止,她早就進部隊,哪像現在,居然跟一幫文職、下列兵在一起受罪。
“找打是不是”唐婉這暴脾氣,是一點就著,她就不喜歡這種嬌滴滴的大小姐,衝她發什麼火,有能耐去那麼跟那個上尉懟啊她是士官怎麼了,妨礙她了當她好欺負是吧被慣的臭毛病。
“乾什麼呢,乾什麼呢,都不累是不是,看你們精力不錯,那就跑著回去吧”這邊的情況很顯然被教官們儘收眼底。
“不是吧,教官,會死人的。”
“這才是第一天啊”聽到教官的命令,剛剛過關的一幫人瞬間怨聲載道,已經顧不得彼此間的爭鋒相對。而已經選擇退出的人,心底卻是有一些小慶幸,特種女兵的訓練,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一群人在黑夜中背著行囊槍支奔跑,身後是槍炮聲轟鳴,那感覺怎是一個酸爽可形容的。
餘小曼和唐婉兩個人是杠上了,一路上就她倆你爭我搶互不相讓,跑在隊伍的最前麵,雲溪依舊悠哉的晃在隊伍的中間。
等終於回到營地,已經是十一點多,你以為可以休息了不,你想錯了,一份需要絕對服從,完全沒有任何公平可言的協議,或者說是生死狀,以及必要的遺囑,瞬間點炸了一幫已經精疲力儘的姑娘們。對於反抗的聲音,教官隻一句話,不服不願意那就退出啊
“你怎麼不寫。”看著對著白紙發呆的雲溪,坐在她旁邊的陳思思有些好奇的問道。
“廢什麼話啊寫你自己的。”還不等雲溪回答,剛走到附近的黑馬瞬間嗬斥道,彆人不了解,他們這幫人還不了解嗎沒看副隊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丫頭家裡已經一個親人都沒有了,說起來還跟他們有點關係,這個陳思思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純粹是自己找不痛快。
“凶什麼我不就是好奇問問嗎。”等到黑馬走遠,陳思思不由得小聲的嘀咕道,並且將雲溪也怨上了。
“因為我是孤兒。”意味著,遺書這東西她即便是寫了,也不知道給誰。大概這幫教官都清楚她們的資料的,才會如此,雲溪也沒多想。至於為什麼要跟陳思思解釋,因為,在原主的記憶中,她也是通過特種女兵選拔中的一員,也就是說,她們將是戰友,關係鬨僵了對誰都沒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