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排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莊重肅穆氣勢恢宏。塔城要塞的軍事防禦這麼強悍,最大的原因就是每十年都要麵對魔獸攻城。
每隔十年就會出現的魔獸狂潮,城主會廣發英雄帖,邀請各界精英前來助陣,來往的人更加多。
魔獸狂潮,由枯骨山脈裡的各種魔獸王者帶領,十年一度向塔城要塞發起攻擊,具體原因不明,千百年來這個規律一直不曾改變,但是這並不妨礙人類的熱情。
魔獸狂潮來臨之前,枯骨山脈中的魔獸會有半年的暴動期,這段時間魔獸的活動頻頻增加,高階魔獸出沒頻繁。
許多冒險者和傭兵小隊也會從各方趕來,趁著魔獸的暴動期去四方狩獵,最後組成雜牌軍參與魔獸攻城。
君家本家就駐守在瓦藍帝國的塔城中,十大家族都是經過上千年的傳承,近百年南宮和上官家風頭正盛,而君家卻漸漸淡出人們的視野,但是,任何人都不敢小瞧君家。
君家在千年前突然崛起,沒有人知道君家是到底是從哪裡來的,是如何來的,想探知的人,都有去無回,久而久之,也就沒有人再敢放肆了。
隻知道君家有一位三位武聖和一位法聖坐鎮,雖然近些年式微,但是也沒人敢去招惹,連城主也得給三分薄麵。
疼,很疼,渾身如同被碾過般,感覺到頭像是要炸裂了一樣,似乎有人在說話,遙遠而模糊,眼皮似乎有千金重,怎麼也睜不開。
疼是她唯一的知覺。口中被灌入冰冷的液體,夾雜著奇怪的味道,本能的往外吐。
耳邊的聲音更加的嘈雜,緊接著雲溪覺得自己的腦袋被固定住了,腮幫子被捏住,冰冷的液體再次侵入口腔,隻是這次她吐不了。
身不由己的咽下去,冰冷一直蔓延到胃裡,察覺到身體的控製被放鬆後,順應本能,雲溪側身翻江倒海的吐起來。
昏昏沉沉間,幾世的記憶相互輪替交錯,分不清到底是夢是醒,唯一不變的是那深入靈魂般的疼痛卻絲毫不見退散。
“唔,咳咳……”躺在床上的人,一身輕吟,然後就是不停的咳嗽,血不受控製的從嘴角流出,再次醒來,雲溪知道,小命是保住了,也終於脫離了那所謂的昏迷境界。
隻是該死的怎麼還這麼痛,感覺五臟六腑都移位了般,全身都動不了。
“丫頭,你醒了。”
“謝謝老祖。”雲溪低垂著眼眸,儘量表現的畢恭畢敬,她現在的腦海中混亂一片,還在分析自己口腔的藥物殘留是什麼成份。
“好了,在我麵前就不用演戲了。”君朔清冷的聲音響起,龐大的壓力向著石床上低垂著眼眸的少女襲去,仔細的觀察著雲溪的反應,隻是那張帶著傷疤的臉,他還真看不出什麼來。
“老祖我這是怎麼了?”麵對龐大的威壓,雲溪虛弱的身體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臉色愈發蒼白,顯得那猙獰的傷疤愈發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