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是最可怕的事情,最可怕的是她居然感覺到空間從靈魂中被剝離了,這是她最大的依仗,無法想象,失去了空間的後果。
身體的失重,加上被無限放大的恐懼,跌落地上的時候,白靜姝噴出一口血,甚至都沒時間去理會身上叫囂的疼痛,和察覺到她受傷瞬間傳送過來的臨朐。
她看著離她不足一米,一身清爽看起來比她還小的女孩滿眼不可置信的吼道。
“你是想問這個東西嗎?”白嫩的手掌慢慢攤開,露出一個包金的翠玉吊墜,可不就是白靜姝的金手指的載體,看著她明顯亮了眼睛,雲溪緩緩勾唇,也不見她做什麼,隻見那吊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風化,轉眼間就變成一撮灰塵。
“啊,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眼睜睜的看著吊墜在眼前化為飛灰,被風吹散在空氣中,白靜姝翻身而起,麵目猙獰滿眼殺意的朝著雲溪攻了過去。
臨朐想要幫忙,卻被尾隨而來的木槿攔下。
“你說她會不會就此瘋掉?”圍觀了雲溪乾淨利落的剝離人家金手指全過程的係統表示,果然它的選擇是沒錯的。
幸虧當初在第一時間就選擇了屈服在雲溪的淫威之下,要不然他如今的下場就跟白靜姝那個剛萌生器靈的空間一樣被吞噬得連渣都不剩。
“若是這般容易就瘋掉,那隻能說明上麵那位的眼光實在是太差勁了。”雲溪一邊應付白靜姝不要命似的打法,一邊抽空看了一眼霞光遍布顯得極不正常的天空麵色凝重,果然被她猜中了,護著白靜姝的是上麵的人。
如今不出手大概是因為看她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的損傷。
至於怕那人打過來?雲溪這次也是豁出去了,來了打回去就是了,她可是已經將戰艦都填滿能量了,聽說一枚聚能粒子炮就能摧毀一顆行星,還沒試驗過那威力呢!
“哈哈,你看那隻鳥和樹妖的表情,有什麼想說的嗎?”青鸞和纖羽被烈焰等人的氣息壓著打根本無暇分身,青鸞氣急敗壞跟他的主子一樣不停的叫囂這很好理解。至於纖羽,臉上的表情精彩紛呈,如同表演川劇,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接受了什麼新命令。
其他的魔獸,短短時間就死了過半,不是它們太差勁,實在是有超神獸的威壓在,它們根本就沒機會發揮全部實力,加上魔法師們的輪番轟炸,還能撐著就是憑著腦海中的那點信念,堅信他們的老大是無敵的。
可惜,這一次他們注定要失望了,碰到同樣血統的木槿,還沒完全恢複實力的臨朐也隻有被壓著大的份。
“這就結束了?”直到對麵再無一隻能戰鬥的獸獸,參與這場戰役的人還覺得不可思議。
“這些人要如何處置?”魔獸還好說,殺了的直接當戰利品拖回去,到時候自有封賞,關鍵是那幾個人,白家和即墨家的已經被家族除名了他們不用顧忌,關鍵是神殿的聖子要怎麼處理?不由得將視線轉到戰鬥力最彪悍的烈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