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替換。
“這位大嬸,請問你是哪門子的長輩我不記得我父親有染指一位周姓的婦人,還是你這種貨色的。”
那眼神要多鄙棄就有多鄙棄了,要說夏顯豐在世的時候,確實有讓女人瘋狂的資本,但是那都是他養外室的事情爆發之前。
在他死後因為林婉如的刻意宣傳,凡是跟他沾上關係的都如同病毒一般,讓人避之唯恐不及,不是想戳人傷疤嗎雲溪可不怕,看到底最後尷尬的是誰
“至於教養,我不覺得你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如果你說的教養是要麵對一個見人就亂吠的瘋狗,要等它吠完才離開的話,恕我做不到,因為我沒那麼無聊。”
真當她沒脾氣嗎還是料定了她不敢在這種場合鬨起來,如果她真的是打的是這個算盤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你居然敢罵我是瘋狗,你知道我是誰嗎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麼跟我說話。”
被雲溪這般指桑罵槐,周鑫本就不是好相與的性子,即便是身邊的那個女人拉住了她,也忍不住跳了起來猙獰著一張臉,從來都沒人敢這麼跟她說話,從來都沒有。
“我可沒罵你,不過你自己對號入座可不管我的事情,至於你是誰跟我有關係嗎膽子那都是天生的可不是彆人給了,聽這位大嬸的口氣,你很有名嗎不如先自我介紹一番也讓我這個小人物見識一番。”
“嗬嗬,沒想到基地中還有這般美麗可愛的小姐,就連生起氣來都讓人眼前一亮,黎基地長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啊有如此美人居然一直藏著掖著。”
不等周鑫發作,低沉的男聲在宴會廳中響起,那語氣帶著調笑,慵懶而散漫,聽在人的耳朵中如同帶著鉤子一般,勾得人心癢癢。
遁著聲音的氣息,眾人一致將眼神轉向正站在黎啟明身邊的高大男子。
他麵如冠玉,溫文而雅,看上去很是溫和,嘴角始終是掛著淡淡的笑容,就像春天裡的陽光一樣。
雲溪最先注意到的是男人頭頂的金色光環,還有站在他身邊宣布主動權的薑寧,其次才注意到男人身上的氣息,很強,若不是麵對麵的看見,她居然一絲氣息都察覺不到,雲溪很確定,就是這個人,那個背後的魔主。
心中有了計較和防備,那人的溫和在雲溪的眼裡就顯得很假,倒有點笑裡藏刀的樣子,往往這種表麵溫和的人,實質裡內心裡複雜著呢
這種人是往往是女人最容易愛上的,但同時也是女人最致命的一擊,他單單的一個動作就能令女人心馳神往,明明在他心裡,這動作隻是一慣的行事,但就女人看來,卻是無比曖昧不已的,覺得對自己有意,便一顆心全全地交到他手裡,相信他,包容他,甚至不惜犧牲自己來成全他的目的。
於男人而言,這種人隻會令你放下戒心,時機一到便會出其不意地給你一個措手不及,讓你防不勝防,到時想亡羊補牢也為時晚矣。
“聞先生說笑了,這位小姐我也是今天才看到,不知道這是誰家的千金”見聞堰看著雲溪滿眼興味,黎啟明不由得和身邊的幾個人對視一眼,而後故作不知的問道。
很快就有人將雲溪的身份都說了出來,讓雲溪覺得好笑的是這些人居然將她誇得天花亂墜,之前的黑料一絲都沒有。
她的身份還是林家的女兒而不是什麼私生女,末世之前受過良好的教育,是市的頂級名媛。如今林家雖然已經不存在了,但是她本身能力不俗,還是稀少的4級光係異能者。
冷眼旁觀著這些人不斷的將她美化,吹噓得跟個天仙似得,連她這個當事人聽得都渾身冒雞皮疙瘩,更彆說那些知道雲溪底細的人了,不過因為牽頭的是黎啟明的人,一時間眾人也搞不懂基地長想做什麼,所以並沒有人當眾拆穿。
“很好,不愧是我看中的女孩,那事情就這麼說定了,人我就先帶走了。”看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雲溪,聞堰唇角的弧度又高了一個度,他喜歡有挑戰性的東西,希望她能一直都能保持這般,否則
“聞先生您看著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見聞堰要走,黎啟明象征性的挽留了一下。
“基地長難道不知道**一刻值千金跟美人相伴比起來這區區一個宴會算什麼可不能冷落了我們的小美人,你說是吧”
說話見聞堰已經站到了雲溪麵前,語帶輕浮的調笑道,偏偏配置他那一張溫潤的臉,讓人怎麼也生不起一絲厭惡來。
“這個自然,聞先生請便,您隨意,隨意”
“是否有人能解說一下,這是何意你們這是不經過我的同樣就把我給賣了”
**一刻值千金這幫人是拿她做了什麼交易將她送給了這個男人嗎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那麼難聽,什麼叫把你賣了我們這是給你找了個好的歸宿,聞先生能看重你,那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對了你還不知道聞先生是誰吧,他可是s市的基地長,雖然如今s市基地沒了,但是他手下的能兵強將可都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