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們知道你是正當防衛,我隻是好奇你是怎麼打倒他們的?據我所知你沒戰鬥力。”
以一抵五,換做她來是沒問題,可換過雲溪這個跑一百米都能把自己跑暈,至此後體育課隻會在一旁乾坐著,連老師都不敢說什麼的體力廢,就有點不可思議了。
況且,那幾個人的手腳被折斷,手法之專業讓她都有些汗顏。
這件案子本來沒這麼複雜的,不過因為疑點太多了,牽涉麵太廣,上麵又格外重視,所以她秉持著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的想法,順手就查了雲溪的生平。
可是,看到手中的資料之後,陳麗推翻了之前的推測,因為眼前這個小家夥不是扮豬吃老虎,而是真的豬,蠢笨如豬。
愈發同情這丫頭了怎麼辦?她現在都有些不忍著告訴她這件看似簡單的勒索案件背後的真相。
可是在理智上她仍然保持懷疑,光憑她折斷了五個男人的手腳這點,她就無法說服自己。
“打人一定要學武嗎?”
雲溪知道她在懷疑什麼,同樣的將她的同情也看在眼裡,於是問了一個風牛馬不相及的問題。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你是怎麼做到的?”
好吧,會打人的不一定都是武力值爆表的人,臆測了一番兩邊人的身高力量差距,據她所知,那些人除去手腳被卸掉了,身上還真沒彆的損傷。
所以,陳麗也懶得打機鋒,直接問出了她最想知道的問題。
她倒是很想知道,這個女孩到底跟她怎麼解釋,在不借助外力的情況下,輕鬆的放倒了5個打慣了群架的男人。
“我對醫學感興趣,平時也會看一些醫術,知道人體最脆弱的地方在哪裡。”
自然也知道能怎麼以最快的速度讓一個人失去戰鬥力。這是原主知道自己體力廢之後想到的唯一的自保手段,如今倒是成了雲溪現成的借口!
“這樣也行?”
陳麗表示目瞪口呆,尤其是看到對麵激動得臉色通紅,眨著眼睛邀功似的看著她的雲溪,仿佛在問這樣怎麼不行了你不是看到了嗎?陳麗抑鬱了,她們兩到底誰是疑犯?
“你就不害怕嗎?”
這個時候陳麗才發現自始至終,這個女孩好像一直都很冷靜,若是換做旁人的話,估計早就哭的稀裡嘩啦了,尤其是在她調查的資料中,這個女孩還有個哭包的外號。
“姐姐你是想問我為什麼不哭吧!”
那雙黑亮的眼睛,仿佛能洞悉人心一般,隻一眼就看出她想問的是什麼。
“嗯,你為什麼不哭?”
“其實我也害怕,也想哭,可是我知道害怕和哭泣是最沒用的東西,不管是哭泣也好,害怕也罷,他們都不會因此而放過我,隻會助長他們的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