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他知道那看起來隻有成人巴掌大,看起來毫無威脅看起來軟萌可愛的小白團子的原型是什麼。
那可是凶獸,也是衍道宗的護山神獸。
能讓一隻殺人不眨眼的凶獸都甘願屈服,會在她腳下撒嬌打滾晾肚皮的人會是善茬嗎?
可是,他又不能不站出來,哪怕他麵對發飆的雲溪時打心裡的發怵,想要裝作看不見都不行,誰讓他是衍道宗的掌門呢!
而那些聽著雲溪毫不留情的懟淩燮的眾人,麵麵相噓卻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早就聽聞衍道宗的四長老喜怒無常,目空一切,這一次他們可算是見識到了。
可是,麵對大乘期的氣場,即便有人心生不滿覺得雲溪過份了,卻不敢說出來。
這是一個實力為尊的世界,細細想來雲溪說的也不無道理。
一個還未被證實效果的陣法,換做他們的話,也不敢隨便給自己的徒弟用,更何況還是在渡劫的時候,這可是一不小心就魂飛魄散的。
除去那些憋壞的,很多人已經警醒,想到他們這般衝動的找到雲隱峰,是被人利用了。
一時間,眾人的臉色都不太好,大概是覺得被愚弄了。
“好心?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他的好心了,既然這陣法是你的弟子發明的,那就讓他證明給我看啊!”
聽到掌門站出來為他辯解,淩燮在一旁即便是被雲溪罵了還是點頭表示讚同,再看站在他身後滿臉隱忍的涑河,雲溪涼涼的說道。
反正這劫雷蘊量了半天也沒劈下來的架勢,她就當打發時間了,順便乘著這個機會將幾個心懷不軌的家夥給解決了。
“好,你怎麼說就怎麼辦。”
被雲溪下了麵子,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淩燮說不火大是不可能的,但是也正如大多數人想的那般,他也覺得自己之前做的事情有些欠妥。
但是這個時候已經騎虎難下,他若是敢說不同意,就等同於不打自招,告訴所有人他在拿廖小凡試驗,給他徒弟做筏子。
所以,不管結果如何,不管是為了他所謂的師兄妹的情誼,還是衍道宗的臉麵,雲溪的這個要求他必須應下。
甚至很痛快的退開位置讓出他身後的涑河,讓他徹底的暴漏在眾人麵前。
這也是他給出的最明確的態度。
“怎,怎麼證明?”
對上雲溪涼薄的視線,沒了師傅在前麵擋著,涑河沒出息的吞了吞口水,他做了不少的任務了,還沒見過氣勢這般強的人,隻一個眼神就讓他心生膽怯。
哪怕他極力控製了,還是忍不住身體本能的顫栗,額頭上的汗水更是不要錢一般的大顆大顆的往下滑落,這就是實力的差距嗎?
可是他不甘心,他一個任務者居然還怕一個土著?要是被其他同行知道了,還不得笑死?
所以,絕對不能慫,況且,他對自己的陣法有信心,畢竟已經不是第一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