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已經向四阿哥“報備”過這事,今天把屋子裡的陳設重新布置一般,也不算多突兀。
嗯,彆人怎麼想不重要,隻要四阿哥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就行了。
直到現在,蕙蘭才算是正式開啟在四貝勒府的生活。
嗯,這麼說也不太準確。
準確來說,應該等“三天新婚期”過後,四阿哥還來她這裡睡覺的第二天,才算是真正開始新的生活。
不過對於格格身份的蕙蘭來說,都差不多。
“杏兒早上辛苦你了,你先下去休息,把桃兒叫來。”蕙蘭吩咐道。
杏兒和桃兒之間是有競爭關係在的,不過主子都這麼說了,杏兒雖然心裡有些不願意,但還是應道:“奴才謝主子體恤。”說著行禮後就退了出去。
沒一會兒桃兒就走了進來“主子,您叫奴才?”
蕙蘭問了她之前和杏兒同樣的問題。
說說這府上的規矩。你以前在什麼地方伺候?在府上可還有親人?
桃兒的回答和杏兒差不多,依然是親人不在府上工作,在府上也沒熟人。
蕙蘭對此也不意外,她是知道自己身邊奴才的底細的,之所以會進行這樣看似多此一舉的行為,一方麵是為了給自己知道他們底細找個由頭,以免被人懷疑。另外一方麵就是四福晉可能沒有想到,給蕙蘭安排的奴才裡麵,有一條漏網之魚。
張高就是這條漏網之魚。
當然張高在府上的人脈關係也能完全說得上是沒有,可四福晉可能沒想到,張高在進四貝勒府後,竟然在無意中遇見了一個老鄉,而這個老鄉雖說在四貝勒府也是處於底層奴才,可他卻正好在花房做粗活。
花房這地方,事多,而且多數都是體力活,屬於不是什麼好工作的地方,自然裡麵做粗活的奴才地位也低。
但之前額捏鈕祜祿氏點破了“如果弘暉阿哥病逝真是被人害死的,那麼四福晉身邊的奴才有嫌疑”這點後,蕙蘭就開始回憶上輩子有關四福晉奶娘母女的種種細節。
然後蕙蘭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四福晉在收拾自己奶娘一家的同時,府上有兩個奴才也在那一段時間內病逝了。
一個是李庶福晉院子裡一個不起眼的粗使丫鬟,另外一個就是在花房做活的丫鬟。
假設,假設四福晉的奶娘真起了,讓自己女兒生下四貝勒府繼承人的想法。那麼她肯定不可能隻會下手謀害弘暉阿哥,而是會覺得四阿哥後院的女人都是她女兒的對手。
如果蕙蘭是對方,那肯定會對四阿哥後院得寵的女人下手,對那些有威脅的四阿哥庶子動手,而且還能打著是為四福晉好的招牌行事,讓四福晉手上的勢力給自己當助力。
這樣一來,如果不是巧合的話,那麼那個花房丫鬟,就很有可能是四福晉奶娘的眼線釘子或者是中間傳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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