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並不是初二。
四阿哥胤禛並不是離不開女色的人,初一去正院歇息後,其後幾天都在前院書房歇息,至於書房裡有沒有紅袖添香的通房丫鬟那就不知道了。
蕙蘭上輩子就習慣了四阿哥胤禛這樣自律的習慣,對此也沒著急,甚至於今天接到四阿哥胤禛要來自己這裡的消息後,還有些驚訝。這輩子四阿哥胤禛第二次來自己這裡的時間,可比上輩子早了好幾天。
在驚訝的同時,蕙蘭心裡對鈕祜祿榴珠的恨更深了,這唯一的改變不就是自己上輩子直接應了鈕祜祿榴珠的那聲“郭姐姐”,而這輩子自己沒有直接應下。
哼!
看來自己真沒有多想,鈕祜祿榴珠當時果然是在給自己挖坑!
賤人!
蕙蘭一邊笑盈盈的讓張高送走王以誠,一邊在心裡暗恨道。
難怪這輩子鈕祜祿榴珠沒有在自己“三天蜜月期”後,立馬過來討好自己,說結盟的事。
想來,肯定是她心虛了。
為什麼會心虛?
自然是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
蕙蘭眼睛眯了眯,胸中的怒火上湧,右手也不由自主的攥緊。她現在在四貝勒府根基淺薄,還奈何不了鈕祜祿榴珠,但總有一天她會將鈕祜祿榴珠踩到泥潭裡,以泄胸中怒火。
“主子,時間不早了,是不是應該開始準備好晚上迎接貝勒爺?”杏兒輕聲問道。
這話打斷了蕙蘭的思緒,看了看屋外的日頭,已經偏西,快要落下了“讓張高去叫熱水來,你們伺候我梳洗。”
秋老虎這天氣,還是有些熱的。
以她的份例,領到的冰不多,也就夠晚上用。
不洗漱,蕙蘭還真不敢去伺候四阿哥胤禛。
“是!”杏兒應道,連忙出去傳蕙蘭的話給張高。桃兒也跟著退下,去準備洗漱用品去了。
蕙蘭卻沒有動,她得將桌子上的畫作收拾好。
為了以防萬一,被人知道自己要親自作畫給四阿哥胤禛當生日禮物後乾壞事,比如偷走,或者是在畫上潑一杯水,毀了畫作。嗯,桌上的筆洗裡就有現成的水。所以蕙蘭其實是畫了三幅畫,兩幅《萬馬奔騰圖》,一幅《菊花圖》。
墨汁倒掉,把筆和硯台洗乾淨後,桌上的畫墨水也乾了,蕙蘭將其仔細的收卷好,放在盒子裡,其後又將盒子放在櫃子裡。然後在桌子上麵將一副故意隻畫了一半的《菊花圖》放上,偽裝成自己這幾天在畫的其實都是這幅《菊花圖》。
之後才走到屋子的另外一邊,準備洗漱。
四阿哥胤禛來後院的時間一般沒事的話都不會太早,尤其是去沒有子嗣的小妾那裡,以免傳了出去說他沉於美色,壞了皇上對自己的印象。而侍妾之流,四阿哥胤禛一般都是直接召她們去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