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個阿酒是新來的旁聽生,你們不用管她在課堂上做什麼,不過也不用提供材料器具給她。”
“是。”
班長萬曉劍回答,柳卿卿把目光移向這個叫萬曉劍的人身上,隻見這個男生看上去身材挺拔,麵容含笑。似笑非笑的樣子讓他顯得有些狡黠,不過也確實很英俊就是了。
柳卿卿又沒有多看,反正這些人的臉都可以變,她記住了也沒用。就這樣柳卿卿被米琨安排在了教室的最後麵。
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後米琨就正式開始講課了。
而柳卿卿隻有一個空空的桌子和一個板凳,什麼都沒有。不過她也不在乎就看著米琨講藥劑學知識。
米琨在台上手裡拿了一根教棍口若懸河,誇誇其談,唾沫能飛兩米高。現在的教學方式已經不是粉筆黑板了,更不是通過電腦顯示課件,已經變成了自動投影。講到一個藥劑就會投影出一個植物的圖案。
不過這種可以當做藥劑的植物已經被現在的星際人稱為靈植,和現實世界中的植物不同,靈植無毒性,而且還蘊含著豐富的能量。而其他普通的植物裡麵都多多少少會有毒性。
柳卿卿看著講台上的米琨站在上麵誇誇其談,裡麵都是滿滿的光是真的可以看出來藥劑學是他的白月光。
不過柳卿卿仔仔細細的聽了好久發現為什麼感覺這麼簡單?
米琨講的藥劑學更注重基礎,因此講課時他會給學生們講大量的基礎知識,畢竟他們現在隻是初級藥劑師,還不用掌握什麼高深的藥劑知識。在米琨看來他們隻要把書本裡麵的知識詳細記住就可以了。
他這樣想也是這麼乾的,因此他的藥劑學深入淺出。從一株靈植的外觀、習性、特征等各個細節都會有所涉獵。
偏偏柳卿卿又是一個過目不忘的,米琨講的那些她都能記住。因此她感覺即使沒有材料和器具她也一樣能學好藥劑學。
很快一節課過去了,米琨拎起柳卿卿命運的後脖頸匆匆離開了教室,留下一群學生小聲揣測他們的關係。
柳卿卿反抗無能,她也沒想到米琨一個老頭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力氣,剛走到教室外麵米琨快速的把柳卿卿放了下來。
“丫頭啊,你說的那個酒你有沒有啊?”
柳卿卿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米琨看似慈祥的臉。
你剛才一把拎起弱小可憐而無助的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現在你又要搶我的酒!
呸,想得美。
柳卿卿彆過頭。
“我隻答應了你一日三餐,可沒答應給你彆的。”
再者說喝酒誤事,誰知道米琨酒品好不好?喝了酒會不會鬨事?
“嘿嘿嘿好姑娘,你就可憐可憐我這個老頭吧,我從小到大都沒吃過什麼好東西,唯一吃的滿足的一次也就今天早上的那頓,我就想嘗嘗酒的味道而已”
米琨看柳卿卿還是無動於衷的樣子,轉過頭哼哼唧唧的假哭。
“哎呦,我這個可憐的老頭啊,我的命怎麼會這麼苦啊?我就想喝個酒而已。嗚~唉,算了。雖然我已經是358歲的一個孤苦無依、可憐弱小、即將行將就木、死前最大的願望就是一頓酒的老頭,可我也不該這麼任性…”
柳卿卿實在忍不住了,從空間裡麵隨手丟出一小瓶的二鍋頭給米琨。
“行了行了,給你”
隨後轉身就走,徒留米琨一人在身後笑的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