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有熱武器,她和國王就是一直躲在屋子裡也照樣會遭遇不測。
綜上分析,她和國王沒有躲的必要。
邱瑤瑤想明白後,跟黑貓警長說了她的分析結果,黑貓警長過來跟她對打了十分鐘,一臉質疑人生地離開。
她行動自由了。
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現在不用防賊了,輕鬆舒暢。
沒有大胖它們的搗亂,彆墅很快裝修妥當。因為兩隻小貓喜歡抓撓啃咬,裝修材料全是環保材料,再考慮到它們的破壞力,邱瑤瑤和國王一塊相中了極簡風。
簡單地通風了一周,邱瑤瑤和何言荊約好良辰吉日一塊搬進彆墅。
何言荊身後跟著一個樂嗬嗬的管家和一個胖乎乎的大廚。
邱瑤瑤拉風,身前六隻威風凜凜的大黑貓,頭上一隻睥睨眾生的國王,身後一群嬉嬉鬨鬨的野貓。
樂嗬嗬的管家和胖乎乎的大廚看見這一群貓,走不動道,眼睛發光地看著這一群活潑可愛的野貓。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跟何言荊長長久久的管家和大廚都有相同的愛好,他們愛貓,愛的如癡如醉,家裡的小零件全是貓圖案。
樂嗬嗬的管家和胖乎乎的大廚不是地地道道的管家和廚師出身,他們隻是樸久公司裡兩名高管的孤寡老父親,被兒子接到首都後,他們的老年生活了無生趣。
兒子有媳婦照顧,女兒有老公照顧,用不到他們。他們五十多歲,還不到需要兒子來照顧的年齡。
他們出來找工作打發時間,嘗試了許多份工作都受不住,畢竟快六十歲了,身體有各種各樣的小毛病,不比年輕人。
稍重一點的體力活兒,上午能乾的來,下午撐著一口氣也能乾的來,可這麼日日乾下來,他們的身子骨受不了,由內而外地疲累。
找來找去,終於找到了合適的。他們兒女有人照顧,兒女老板沒人照顧,怪可憐的。
他們從兒女家裡搬到了兒女老板家裡,一照顧就照顧了五年,現在他們才六十歲出頭,還能再乾十年。
至於兒子想讓他們回家,不回!他們跟小言過的好好的,回去乾啥。
管家和大廚知道這些黑貓和野貓不愛親近人,沒有靠近,遠遠地看了一會,全身是勁兒地去乾活。
以前兒女想讓他們回去,他們為了小言不回去,現在有這麼多隻貓,更不能回去了。
管家和大廚整理他們帶過來的行李。
搬家前,他們聽小言說這裡有貓,打包了整整一車的行李,鍋碗瓢盆全帶了過來。
邱瑤瑤隻用五分鐘就整理好她的行李箱,蹦跳著下樓。
何言荊穿著黑貓毛絨連體睡衣,蹲在陽台台階上,看著兩隻小貓打架。
蹲的腳麻了,何言荊站起來。
邱瑤瑤來到小花園,直接盤腿坐到台階上。
何言荊嫌棄:“也不管地上臟不臟就坐,說好了,咱們既然合租成了室友,那麼你以前的陋習也要改一改了。”
邱瑤瑤飄他一眼,“國王都不嫌棄我,你嫌棄個什麼勁兒。”
何言荊看一眼她頭上的國王,閉嘴。
何言荊站了一會,也默默地坐下了。
其實陽台剛被打掃了,不臟。
太陽暖烘烘的,國王從小乞丐頭上跳下來,懶洋洋地趴到小乞丐的懷裡。
邱瑤瑤慢悠悠地給它梳毛。
何言荊看的眼紅,伸出食指,輕輕地戳一戳她的胳膊肘。
邱瑤瑤看他。
何言荊:“我摸一下。”
邱瑤瑤:“你問問國王。”
何言荊:“它肯定不讓我摸,你幫我向它求情。”
邱瑤瑤:“不,我幫你求了,國王就當我欠了它一個人情,以後可能會利用這一點來奴役我。”
何言荊:“我給你錢。”
邱瑤瑤:“多少?”
何言荊:“一百。”
邱瑤瑤把國王抱起來,用臉蛋蹭蹭它的頭,用手指給它按摩脖子,“國王,他想摸摸你的毛。”
國王冷冷地瞥一眼何言荊,羞惱地抓了下小乞丐的頭發。
邱瑤瑤:“有錢,一百,咱們平分。”
國王的貓爪從小乞丐的頭上放下來,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鼻尖。
邱瑤瑤摸摸頭,看何言荊:“國王同意了。”
何言荊喜笑顏開,整張臉都透著股明豔,伸手摸國王的背。
國王抓抓小乞丐的衣袖。
邱瑤瑤:“國王不耐煩了。”
何言荊依依不舍地收回手,轉身從櫃台錢包裡掏出三百塊錢,“我再摸兩下。”
國王跳到小乞丐的頭上。
邱瑤瑤隻拿走一百,“國王不願意。”
何言荊眼巴巴地看著國王。
國王淡淡地瞥他一眼,輕輕地用尾巴拍了下小乞丐的頭,提醒吃飯點。
邱瑤瑤乖乖地起身吃飯。
二姐叮囑她一個人在外要自律,不僅學習自律,吃飯運動也要自律。
其實用不著她自律,即使她想不吃不喝地躺在床上懶一天,國王管著,她也不敢這麼做。
國王比大黃媽媽凶,比大黃狠,她不敢違逆大黃媽媽,更不敢違逆國王。
啊——這就是愛的力量——
讓她膽小,讓她卑微,讓她不敢反抗。
國王愛她——她愛國王——
好了,完成今日份歌頌和自我安慰,吃飯。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