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驗吧!隻有親生父母能跟孩子驗出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基因配比,看你到時候拿著百分之九十左右的檢驗報告單時是什麼心態?
沒想到吧?想不通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有這麼小的堂表兄妹冒出來可能跟你強奪遺產吧?嗬嗬,嚇不死你個傻男主!
傻男主未來可能會被嚇死,但這時候卻仍舊生龍活虎。
謝時寒看出了江蜜對他的嫌棄,但天之驕子一般長大的他卻無法忍受這般嫌棄,因而原先想要打頭陣提問的第一件事被他的氣憤衝散在腦海中角落。
捏緊手心中女人遞給他的那兩樣東西,他正起身打算離開,轉過身的那一刹那,胸膛卻被前來送酒的服務生狠狠撞了一下。
人的頭差不多是人體裸/露在外最硬的一個身體部位了。
就這麼一下,謝時寒的胸口頓時就疼痛了起來。
但這與接下來發生的事比起來並不算什麼。
一刹那的功夫,塑料托盤與其間托著的酒瓶酒杯全都被掀翻一氣,酒瓶原是開啟狀態,被掀翻後,其內盛著的酒水迅速順著他的襯衫衣角緩緩向下滴落。
而塑料托盤則砸向他的皮鞋,酒瓶與酒杯則碎裂成渣散落在他的附近。
緊接著一道欲哭無淚中伴隨著驚慌的聲音響在了他的耳旁,“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客人,我……”
“女人!”謝時寒打斷了眼前服務生的話。
江蜜早在身旁的事故發生時就瞪大了自己的鈦合金美人眼。
難道要感歎她不愧是惡毒女配嗎?她跟女主怎麼就這麼有緣!
女主也是牛逼,短短的不到一個月時間內,工作就換了三份。先是火鍋店服務員,再是看孩子保姆,接著是會所服務生。
所以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她這個蝴蝶翅膀扇的使得男女主初相遇的地點被轉遇到了這裡嗎?
男主接下來該說什麼?
是那句‘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嗎?
這本還是沒有那麼狗血的。
謝時寒喊了那麼一聲後,冷聲開口道:“讓開。”
江蜜覺得男主還是太天真,女主可能讓開嗎?不能夠的。
果不其然,在江蜜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見女主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從桌麵上飛速順走了什麼東西,其後便開始低頭用那東西為男主擦拭起他的襯衫起來。
邊擦還不停邊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幫您擦乾淨,請不要投訴我,我……我真的很需要這一份工作……我家裡還有兩個……”
“你在乾什麼?”她的話再一次被謝時寒打斷。
女主原還在不停擦拭,隔了一會兒被身前的男人一把握住手腕,她的動作才由此頓住。
謝時寒凝眉,“我問你話呢,這是什麼東西?你就拿來擦我的衣服?”
低頭看向手中的粉藍色手絹,女主似乎終於清醒過來,她嘴唇囁嚅半天,緩緩道:“我……我也不知道。”
她隻是剛剛在察覺自己又冒失犯了錯的同時,又一次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端著紅酒杯小酌的那位豪門大小姐。
想到了那位大小姐曾經鞭笞她說她沒有情商與智商,在那之後沒幾天,她果真又被彆墅區雇主開除。
那件事與今日所發生的意外同時在她腦海中翻複交疊,她一時想要在對方麵前證明自己,所以才……
女主不知道的東西,物品的主人卻一定知道。
江星星在旁舉起了自己的小手手,“姨姨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嗎?星星知道。那是剛剛星星用來擦了黏唧唧的手手,還擤了鼻子……。”
聽到這裡,江蜜趕緊捂住了自家傻鵝子的嘴。
然而這時已然來不及了,隻要是個懂得發散思維的成年人,大概都能通過江星星所講出的隻言片語聯係到那條手絹曾經被用作何途。
江蜜抿了抿唇。
她記得原文中曾描述過這位‘邪少’男主有多麼的潔癖,衣服不穿二次不說,每天還要用洗手液洗上十八遍的手。
現在卻被用小孩子擦過黏手,擤過鼻子的手絹擦拭到了他的高定服裝。
我的媽呀,好慘一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