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池點頭,“是這個理沒錯。”
這個話題說到這裡算是到此為止了。
沈讓如此關心他的感情狀況,謝池也不甘落後,“彆整天說我萬年單身狗,你除了比我少了個恐女的毛病外,哪點比我強?”
沈讓歎氣,“這不是沒遇到合適的嗎?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對胃口的,結果卻跟你有剪不斷理還亂的姻緣。”
謝池抿唇,“彆貧,除了拜托你給孩子好好治病以外,你們倆哪裡還有過交流?你怎麼就覺得她合適了?”
“沒聽說過一句話嗎?”沈讓拋給謝池一道媚眼,“隻要妹妹長得好,一句在嗎我就倒~”
見著沈讓這麼想倒,謝池趁他沒有想到的時候,一巴掌拍到他的後背,真讓他體會了一下倒著的滋味。
沈讓被拍倒在床上嗷嗷叫了一陣裝模作樣,許久,才終於變得正經,麵帶正色道:“不是哥們不提醒你,你考慮的時間彆太久了。這世界上女人看錢,男人看臉,彆說那位可是江百萬的閨女,就算她是住在城中村,爹媽好賭,家裡負債累累的貧家女,憑著那一張臉,也多的是男人願意扒著她。”
謝池沉思了會兒,“嗯。”
*
前一天晚上被鵝子問了那麼一句話,許是寂寞思春冷,也許是最近時常在她耳邊念叨希望她為自己娃找一個爹,為自己找一個老公的人太多了。
當天晚上,江蜜竟做了個春夢。
夢中的環境太過漆黑,因而那個在她身上來回匍匐的男人麵龐她看不太清楚。
不過這個夢境的開始還是很美好的。那時她的胸中像是燃起一團火,男人摸她哪,她就也摸男人哪。神奇的是,明明是虛假的夢,她竟從中感受到了絲縷真實的觸感。男人的胸肌軟硬適中,那優美的線條即使是在黑暗中江蜜都能想象的到有多發達。
然而夢境在進入到後期的時候江蜜就開始有些受不了了,常言說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但是夢中的男人簡直像是將電動馬達臀應用到了實際。
因而做到了後麵,她忍不住飛起一jue……
接著她便捂著自己紅腫的膝蓋醒了過來。
江蜜上輩子在末世時整天隻顧嘴了,再加上沒遇到合眼緣的對象,一直都沒有開過葷。
來到這和平時代後,整天都在帶娃,好不容易把倆娃送到幼兒園,還沒將自己那日本紅/燈/區的獨身旅行計劃提上日程,便做了這樣一個春夢。
做就做吧,她也不是啥小姑娘了,可沒想到做個春夢居然能把膝蓋磕破,她頓時悲從中來。
她啜泣的聲音很小,耐不住持久力驚人。
硬生生熬到了兩個娃蘇醒的時刻。
就見江芙芙揉著自己尚在迷蒙的雙眼問:“貓咪你怎麼了?”
“媽咪我……”
江蜜不是那種高冷親媽,從來不會忽略孩子們的任何問題。
但麵對江芙芙這個問題,她總不能說他做了春夢吧?
細想睡夢中男人的容顏,她的腦中忽然乍現一個人影,因而道:“我想你們爸爸了。”
與此同時,剛剛送走沈讓的謝池打了道噴嚏,“啊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