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君反握回去,拉著他往樓下走。
夏渝州:“不經同意吸食同類血液不是犯禁的嗎?”
司君搖頭:“他不是要吸血,是想捉弄你。”古家的毒液特殊,性子又古怪。他們喜歡潛伏在黑暗中,趁彆人不注意上去咬一口,看著對方陷入毒液的控製中,以此取樂。
“怎麼,他們家的毒液會叫人神經錯亂嗎?”夏渝州很是好奇,猜想古家的毒液是什麼功效。是會當場跳脫衣舞,還是會神誌不清把錢都轉給對方。
司君頓了一下,掌心慢慢變得濕熱:“會……會激起欲|望,難以自控。”
“欲|望,什麼樣的?”夏渝州愣了一下。
司君紅了臉,不說話。
“哦!”夏渝州頓時明白了,“那方麵的啊,哈哈哈哈……這功能可夠猥瑣的。”
難以想象,古少爺頂著那麼一張純真又厭世的娃娃臉,竟然是個移動的春|藥販賣機,還是出其不意強製售賣的那種。
咬人一口,看人一柱擎天。夏渝州不是很懂這個愛好。
司君不想多說,但又怕夏渝州不知其中厲害:“不是那麼簡單的,你想想昨天晚上我們……嗯,會令人失去反抗能力。”
昨天晚上他倆互相吸一口血,熱血衝了天靈蓋,不管不顧的架勢著實讓夏渝州心驚。要是被古家人咬一口,也是這種效果,那確實很危險。
夏渝州打了個寒戰,搓搓胳膊:“下回我會防著點的。”
司君點頭:“不要單獨見古極,鏡子修好了我來取。”
古家有很多怪癖,他們堅信血族的祖先是蝙蝠,喜歡模仿蝙蝠倒掛在黑暗中,喜歡偷襲。秉承著某些古老的傳統,對同類也不友好。
早前燕京是十六氏的地盤,規矩繁多,古家人不會踏入。這還是司君做了領主之後,才吸引了個彆人過來長住。
說起這個,夏渝州忍不住問:“他作為少族長,為什麼不在自家領地裡。”
司君拉開副駕駛的車門讓夏渝州坐進去,十分自然地彎腰給他扣好安全帶:“古家領地分散,族人也都是各自獨居。我跟古極小時候便認識,聽說我接手了燕京,他便過來了。”
“你倆是發小啊。”夏渝州嘴角一抽,這麼好的關係,竟一點也看不出來。見麵就互相嘲諷,還掐脖子差點打起來。
聞著司君身上淡淡的香味,正想調戲他兩句,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兩人齊齊看過去,來電顯示為“學長”。
司君皺眉,看了一眼時間。還不到中午,這個時候何予找夏渝州做什麼。
夏渝州見他好奇,便按了免提:“學長?”
何予:“小默今天怎麼沒有來上課,是生病了嗎?”
原來是孩子老師的詢問。
今天是正常的上課日,本來就隻是昨天給了陳默八天的假,可不包括今天的。結果今天也沒有來上課,手機也打不通,作為負責人的老師,何予隻能給孩子家長打電話詢問了。
夏渝州一時還真答不上來,孩子被他賣給孩子他叔叔去聽演唱會了,今天早上有沒有去上學他還真不知道。乾咳一聲說自己還不清楚,問一下再回話,便掛了。
趕緊給周樹打了個電話,響了好幾下才被接起來。
“誰啊?”那邊顯然還沒睡醒,甕聲甕氣迷迷糊糊的接起來。
夏渝州:“你哥!小默呢,怎麼沒去上學,你昨天晚上帶他去哪裡瘋了?”
“啊?”周樹這才勉強清醒過來,“上學去了啊,一大清早就走了。”
“什麼?”夏渝州一驚,“幾點鐘的事?”
周樹看看時間:“七點多鐘吧。”
現在已經十一點了,電競基地離學校沒多遠,就是走路也該走到了。
夏渝州覺得事情不對,匆匆掛了周樹的電話,轉而打陳默的手機。果然如何予所說的關機了,隻有一片機械盲音。又給何予打,告訴他孩子早上去上學了。
三個小時,不見蹤影,手機關機,這顯然不正常。
這下兩邊都急了,司君立時踩下油門,一路往學校奔去。
周樹也沒法睡了,一個鯉魚打挺蹦起來,也來到了學校。
小朋友平時也沒有什麼朋友,因為智商太高瞧不起同齡人,給他唯一認識的幾個人打電話,全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倒是來送產品圖樣的謝老板提供了一個思路:“是不是被他爸爸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