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周先生的家屬嗎?”骨科的大夫出來,瞧見正要教訓弟弟的夏渝州,立時叫住他。
夏渝州用眼神警告周樹,過會兒再來收拾他,轉頭對醫生笑臉相迎:“大夫,我弟弟他的手怎麼樣了?”
大夫把拍的片子遞給他:“目前看來是骨裂,沒完全斷,給他上了個外板,四周之後過來拆。”
夏渝州舉起片子瞧,作為一個牙科醫生,自然是會看ct影響的。其他手指完好,可憐的小拇指關節壞了:“他這個能複原嗎?他是個職業電競選手,手指非常重要,這樣能恢複到正常狀態嗎?”
“理論上是可以的,拆了板好好複健,兩個月內不要提重物,應該能恢複到原來的狀態。這都取決於他自身的保養,要是不認真複健或者不聽話提前乾重活了,就可能會導致手指變形,影響後續的使用。”醫生安慰了夏渝州兩句,又反複強調了注意事項,顯然對於活蹦亂跳宛如瘋狗的周樹不放心,一定要當麵交代給家屬。
夏渝州鬆了口氣:“那就好,我一定監督他好好複健。”
千恩萬謝地送走了一聲,夏渝州一巴掌呼到弟弟的腦袋上:“丟不丟人,追星還跟人打架,你是小學生嗎?這下好了,要當兩個月廢人。”
周樹蔫頭蔫腦地任他揍,丟人什麼的都是小事,他樹神什麼時候怕丟人過,就是兩個月不能打比賽有點難受。常規賽馬上就要開始了,隊裡失去他這個主力,進季後賽就成了問題。要是因為他衝動跟人打架,導致隊伍今年進不去季後賽,那就罪過大了。
夏渝州見他情緒低落,又開始心疼,坐到旁邊呼嚕弟弟的頭毛:“已經這樣了,咱就好好養傷,你是血族,恢複得肯定比普通人快的。你說你,為啥跟那個二百五打架?”
得到了親人的安慰,周樹才想起自己血族的身份。小時候磕了碰了都恢複得超快,這次肯定也沒問題。隻要能趕上常規賽的後半段,他就有信心帶隊伍殺進季後賽。有了希望,人頓時又抖擻起來:“我本來沒打算跟個小流氓一般見識,但他把茵茵嚇暈了。”
夏渝州一愣:“啊?他乾什麼缺德事了,把人小姑娘嚇暈過去。”
正說著,狂奔而來的謝老板在兩人麵前刹住車,抓著周樹問:“茵茵呢?”
周樹趕緊站起來:“在急診上,她隊友陪著,我不好進去。”
謝老板來不及多說,快步往急診室跑去。
夏渝州也往那邊走,叫弟弟跟上。到了急診室那邊,被告知謝茵茵已經轉了科室。
“她情況有點複雜,我們急診治不了,轉到血液科去了。”急診的護士如是說。
謝老板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什麼意思,我女兒得了什麼病。”
護士搖頭:“這我不清楚,是主任叫轉的,你們去血液科看看吧。”
夏渝州想起來匆匆被叫走的司君,心裡咯噔一下,拍拍謝老板的肩膀:“先彆緊張,可能是孩子太累貧血了,現在肯定還在做檢查,咱們趕緊過去。”
謝老板僵硬地點點頭,跟著熟門熟路的夏渝州往那邊走,嘴裡絮絮叨叨:“我就不該同意她去混什麼娛樂圈,累死累活不說,還要被這些不三不四的人糾纏……”
包含在不三不四裡的周樹:“……彆生氣,我已經把那孫子狠狠揍了一頓。你要是氣不過,待會兒我按著他,你再打一頓。”
夏渝州給了弟弟後背一拳:“瞎說什麼呢,再讓人看到你打架發網上,你工作還要不要了!”
電競選手雖然沒有那麼怕緋聞,但這種影響不好的事還是要注意。之前還能說是為了保護小姑娘見義勇為,這按著人打可就不行了,如果被扣上暴力狂的帽子,是會被電競聯盟警告甚至開除的。
謝老板沒應聲,隻悶著頭快步走。
一堆人聚集在病房外,有粉絲、有經紀公司的人,還有腦袋上纏著紗布鼻青臉腫的沈家豪。謝老板快步跑過去,一拳打在沈家豪臉上:“小畜生!”
沈家豪被打蒙了:“我艸,你誰啊!”
謝老板又來一拳:“我是茵茵的爸爸!茵茵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子廢了你!”
“哎哎,彆打彆打!”聽到是謝茵茵的父親,沈家豪頓時收了拳頭,抱著腦袋乾嚎,“我不是故意的,茵茵的醫療費我會全部承擔的!”
“誰稀罕你的臭錢!真以為你們沈家是什麼豪門貴族了!你這種敗類就該被警察抓走,牢底坐穿。”謝老板用力甩開他,咬牙轉身往病房去。
換上了白大褂的司君走出來,看了一眼鬨哄哄的人群,冷聲道:“安靜,不要聚在這裡,無關人員馬上離開。”
走廊裡靜默了一瞬,醫院的安保人員立時過來驅散人群,謝老板看到司君,頓時紅了眼:“小司,茵茵怎麼樣了?”
司君看到謝老板,眸色微暗:“目前還不能確診,要做進一步檢查,等所有項目結果出來,才能判斷是什麼疾病。但她現在需要馬上住院,你們誰去辦一下手續?”
“我去吧。”躲在角落的經紀人舉手,本來看到家長來就打算功成身退的,結果看到了謝爸爸彪悍揍人的一幕,為著自己的小命著想,趕緊積極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抱歉,真的對不住
除夕的時候有點小感冒,覺得沒啥,誰知一直好不了,每天上午人都是暈的。我本身免疫力比較低,因為現在的疫情,家人裡很緊張,不許熬夜,就導致每天隻寫一點。每天都想更新,但每天都更不上,這才一直沒請假
今天感冒終於好了,事實證明也不是那什麼,鬆一口氣,接下來會好好更新的,再次抱歉
紅包係統有點卡頓,可能過會兒才能發出去,稍等哈